http://www.bj-dtdz.com/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小村糙事> 正文 第1章 杨倒霉 杨倒霉是个倒霉的孩子。也不知道他爹妈为啥给他起这样一个丢人败兴的名字,据倒霉他爹妈说,男孩子起个贱名字好养活。但这个名字也太贱了点,起个阿猫阿狗的也比这名字强上百倍。 这个名字不吉利。杨倒霉自从他出生到成人,他就没有顺利过。小时候磕掉牙划破屁股打烂头那是常事,长大之后倒霉事也是接连不断。村里有好事之人掰着手指头给他算了一遍,从小到大,好像除了他最近被他城里的二舅给接走读初中外,就没有什么幸运的事可言了。 但就是这一件事,让这个小村庄彻底沸腾了。村里胡子一大把的老刘头捋着赶了粘的胡子摇晃着脑袋,神情激动的说:“狗日的,还是老祖宗说得对啊,起名字不能起大了,你看人家倒霉这孩子,这不走了狗屎运了。去城里读书啊,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啊,看来倒霉这孩子是池中金鳞,迟早要风云变龙咧!” 老刘头是村里唯一一个算得上知识分子的人。会用毛笔写方方正正的蝇头小楷,还能看得懂那些蝌蚪爬似的古书,时不时的还能拽上几句之乎之也。据老刘头的孙子刘小光炫耀说:“他爷爷中过秀才!” 秀才是什么?村民们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他们都知道秀才是个了不起的东西,能掐会算,赛过姜子牙不让刘伯温,是个活神仙。 老刘头都这样说了,村民们自然相信杨倒霉的倒霉日子到头了。迎接他的是城里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住着高楼,屁股下边坐着会冒烟的王八壳子,说不定还能娶个城里的赛天仙一般,描眉画眼的女人。于是一个个跑到杨倒霉家里,提着点花生山核桃恭喜杨倒霉的父母。 杨倒霉的父亲叫杨走运。可惜这一辈除了生了杨倒霉这样一个男孩传宗接代,不至于让他老杨家绝后外,就没再走过什么运。一家人守着几亩薄田,土里刨食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杨倒霉就这事还正拉八景的问过老刘头。老刘头说他的名字起得太大了,命衰福薄压不住。所以杨走运在给杨倒霉起名字的时候,充分的吸取了他的教训,给他的宝贝疙瘩起了个“倒霉”的名字。 杨倒霉的母亲叫二丫,娘家姓李。虽然谈不上漂亮,但却白白净净的。李二丫天生爱笑,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她爽朗的笑声。似乎生活的重担压不垮这个女人似的,以至于杨走运每每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骂骂咧咧的说:“狗日的,你婊子是卖笑的?笑?笑鸟毛呢?” 李二丫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封建的三从四德对她的影响是挥之不去的,尽管现在到解放已经五六十年了。李二丫见男人这样骂自己,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得越发的灿烂了。手脚麻利的把杨走运按到床上,然后自己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温柔得伺候着杨走运。杨走运每每看到自己婆娘白嫩的身子和肥硕的胸脯的时候,总是气消了大半。猴急的脱光衣服,然后粗鲁的压在李二丫的身上一顿乱动。面对自己男人的粗鲁,尽管李二丫很想舒服但却总是弄不到舒服的地方。可是李二丫总是笑嘻嘻的迎合着自己的男人,偶尔有一两下弄得很舒服,李二丫总是大声的鼓励着杨走运加油。 你说,面对这样懂事的婆娘。谁家男人不心疼。李二丫在杨走运眼里可是块宝,是大功臣,给自己生了杨倒霉这个儿子。要不他杨家可不就绝后了? 事事难料,杨倒霉去城里上学还没半年,就一个人拎着行李灰溜溜的回来了。那一天,老刘头正坐在村头大槐树下闭目养神。忽然,天空飘过来一片云彩,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阴暗了起来,紧接着一个炸雷在老刘头的头顶炸开了。老刘头吓得一哆嗦,一股暖暖的液体从裤裆里流了出来,老刘头吓尿裤了。 “狗日的,要变天了!”老刘头擦了擦老眼昏花的眼睛,心有余悸的抬头望着天。 正在这个时候,杨倒霉提着行李来了。看见老刘头堆在地上,慌忙扔了行李扶起老刘头:“老爷,你咋摔倒了,还尿裤了?” 老刘头在村里是德高望重的人物,辈分高的邪乎。所以杨倒霉叫他老爷也是在正常不过得了。 老刘头哆哆嗦嗦的重新坐好,揉了揉昏花的老眼,见是杨倒霉吓得一哆嗦:“狗日的,你不是在城里念书吗?怎么跑回来了?” “别提了,老爷,被狗日的开除了!”杨倒霉满不在乎的说道。 “为啥开除了?” “不就是去嫖个娼,弄了三个女人还没出来,那三个女人受不了了,非让老子加钱,老子不加,她们就把老子给告到学校,就这样被开除了?”杨倒霉觉得很委屈,这种小事竟然把他给开除了,眼睛里满是冤枉的神情。 老刘头看着杨倒霉魁梧的背影,暗自叹了一声:“狗日的,弄了三个女人还出不来,这天真的要狗日的变了!”老刘头能掐会算,摸骨看相那是祖传的,看到杨倒霉的面相,老刘头就知道杨倒霉这个孩子命犯桃花。 “狗日的,但愿别把全村的女人都给祸害了!”老刘头闭上眼睛,神情肃然,他想起了他爷爷给他说过的话,100年之后,村里将会出现一个男人把村里搅得是天翻地覆。至于如何天翻地覆?老刘头的爷爷随手摘下一片桃花说,就是这…… 正文 第2章 糙杨庄 杨倒霉所在的这个小村长名叫糙杨庄。糙杨庄这个名字有点怪,怪到外乡人无法理解。村民也觉得这个村民有点怪,但他们却不愿意花过多的时间来讨论为啥叫这样的名字。那是老祖宗起的名字,咱们操啥鸟心? 有好事的村民曾经就这个村名的问题问过老刘头。任老刘头知识渊博,看得懂原版古书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所以只得不了了之了。现在糙杨庄的村志上关于村名来源记载只说了这样一句话:“糙杨庄之所以得名,盖因祖宗先辈名之,至于其中涵义,后辈无从考证。” 糙杨庄不是个福地,很多村民都这样认为。别的村都是盘龙卧凤,依山傍水。而糙杨庄虽然也是依山傍水,但却是大凶极阴之地。前边有山挡道,此之为前困。后边有大河阻挡,此之为后绝。一困一绝,任你有通天本领,也难逃厄运。 糙杨庄是极阴之地。何谓极阴之地?用老刘头的话说,处在此境之中的人们多生女很少产男。用现在的话来说也就是二十比一,生二十个小孩才有可能有一个男孩。 糙杨庄阴盛阳衰,这一点是谁也扭转不了的局面。糙杨庄多女人而少男人。再加上大山阻挡,交通闭塞,所以每每等到有姑娘的人家要出嫁的时候,却总是找不到男人嫁。 就是有外乡人要娶糙杨庄的姑娘,也要翻山越岭三天三夜。外地的女人尚且很多,何苦来这样穷山恶岭,所以外乡人很少来村里迎娶姑娘。久而久之,糙杨庄生养闺女的人都头疼犯难,闺女到了二十七八还未出嫁的比比皆是。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哪一代人兴起了这样的习俗,允许一夫多妻制。 这一制度延续至今已经说不清楚多少年了。但村里还是一直延续着这样的习俗,只要男人愿意,任你娶多少房媳妇都可以。当然前提是你必须养得起。所以久而久之,糙杨庄形成了这样的习俗。看一个男人有本事没有,就看他娶了多少房女人。 糙杨庄,虽然有一个糙字,可这里的女人生得却颇为水灵。个个都是细皮白肉,奶子大屁股圆的。随便一个拿到外边都是大美女。所以作为糙杨庄的男人可谓艳福不浅。 一开始乡领导、县领导还有省领导听说了糙杨庄这一风俗,严厉表态坚决取缔。并且开着王八壳子的小轿车耀武扬威的准备严查糙杨庄这一不正之风。可汽车在大山外边就抛锚了,一干领导累得屁都快出来了,等来到糙杨庄,一了解这里的情况,一个个闭紧嘴巴,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上边领导是默许了,所以这样一来,就等于是支持糙杨庄的一夫多妻制度了。后来县领导还报经省领导同意,不但允许糙杨庄一夫多妻制度,而且还给颁发结婚证。 这样一来,糙杨庄的爷们们的腰杆子可就硬挺了许多。每当那些外乡人嘲笑他们村贫穷落后的时候,糙杨庄的爷们们总是挺拔着胸脯说:“狗日的,老子可以娶许多老婆,你狗日的行吗?” 一夫多妻制度在现在这个社会里,可以说羡煞那些爱偷腥的男人。可物极必反,有得必有失。在糙杨庄,一般还是遵循着一夫一妻制度。没有其他原因,就是男人能力有限,养不起更多的媳妇。要说糙杨庄最牛得还要数老刘头。老刘头靠教书为生,日子自然比村里的其他村民滋润了许多。他一连娶了三房媳妇。当之无愧的糙杨庄第一人。可老刘头的命运也没好到哪里去,生了一大堆丫头片子,到了五十多岁的时候,才生了刘小光他爹。他爹比他老子强多了,第一胎就生下刘小光这个小兔崽子。随后有接连生了三个丫头。 老刘头常常捋着赶了毡的山羊胡子感叹:“狗日的,命不该绝啊,命不该绝啊!” 杨倒霉是个很有理想很有抱负的人。他从小就有一个宏大的理想,那就是挣钱。当杨走运问他挣钱干啥的时候,杨倒霉底气十足的说:“挣钱娶媳妇,超越狗日的老刘头!” 杨走运被杨倒霉的宏伟志愿给吓了一跳,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狗日的,你的理想还真够宏大的,那你狗日的就好好读书,将来挣大钱,娶十几房媳妇,给老子长长脸!” 在杨走运的人生字典里,如果一个男人没本事,看着村里这么多花枝招展,水灵灵的女人就是不能动。因为糙杨庄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要了人家就必须娶人家,不能提裤子走人。虽然很多男人都动歪心思,想弄罢就不负责。可自从解放前吊死了几个负心男之后,糙杨庄的男人们安分老实了。你没看狗日的老刘头整天坐在那棵吊死人的树下看孔圣人的论语吗? 正文 第3章 女跳井 “王贵发的闺女王月琴跳井了!”当天边的夕阳刚刚滚下去的时候,刘小光慌里慌张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老刘头的面前,结结巴巴的说。 糙杨庄没有选村长,但是在糙杨庄村民的心中,老刘头就是村长。他是村里的主心骨,不管是天塌还是地陷,只要有他在,那就没啥大不了。所以当王月琴跳井的消息在糙杨庄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老刘头的十八岁的孙子刘小光第一个火速的来给他爷爷送信。 随后闻讯的村民都纷纷的跑到了老刘头的面前,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支离破碎的事情原由。老刘头皱着眉头听了半天也没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王月琴跳井。最后还是刘小光连比带画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个清楚。 原来王贵发的闺女王月琴今年十八岁,生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才十八岁,胸前的大胸脯就仿佛吹着气一般的发育起来。细细的腰肢比那男人的粗指头粗不了多少,又远又大的屁股异常的挺翘,虽然穿着宽松的松紧带裤子,但却遮挡不了肥硕圆滚的妙物。 王贵发不是个东西,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王贵发这个东西连畜生都不如。天天望着自己如花似玉的闺女,眼睛里都能冒出火来。 “狗日的,这么好的闺女将来要是便宜给别的男人,那不是白瞎了?”王贵发很不心甘,自己的老婆秦丽好似那憋着肚子的老母鸡,刚下了一个蛋就再也不见动静了。所以,王贵发今年四十三了,膝下就独独一个王月琴这个独苗。 心里越发的不平衡,王贵发的心就开始变态起来。起初的时候,王贵发总是趁着自己的婆娘秦丽下地或者出去串门的时候,自己捏捏闺女的手。王月琴起初也没感觉到什么,直到有一次,自己正在锅台旁刷锅,她爹王贵发走了过来,现实故意装作和她一起刷碗,两手不老实的捏着她的手,后来慢慢的升级成用胳膊蹭着她胸前的东西。 王月琴胸前的宝贝弹性十足,不但个头大,而且形状也好。好似一滴水珠一般,上圆下尖。那碰着胳膊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王月琴看见她爹的眼神里透漏着每天晚上看她娘的光芒。王月琴心里一颤,顿时知道了咋回事。于是王月琴借故出去了。 王贵发也感觉到月琴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也就不敢再胆大妄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要是让村里的人知道,那肯定是要吊死啊。 又过了一段时间,王贵发见自己的闺女仿佛忘记了此事,于是那棵不安分的心再次蠢蠢欲动了起来。今天中午吃罢上午饭,婆娘秦丽出去串门了。闺女月琴躺在自己的房间午睡。王贵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闺女的房间。 王月琴平躺在床上,只穿着薄薄的汗衫。汗衫里边娇挺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天气有点热,胸脯上沁润了一层汗液,湿了一大片。由于睡觉翻身的缘故,白嫩的肚皮露出来一些,晃得王贵发只擦眼睛。 最终王贵发忍受不住了,脱下裤子就扑了上去。王月琴感觉到身上压着一个人,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她爹正压在她身上,两手胡乱的摸着自己的身子。 “啊,爹,你干啥?” “闺女,俺的好闺女,你就可怜可怜爹吧,你娘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你就帮俺生个娃吧!”此刻的王贵发已经兽性大发,拼命的撕扯着闺女的衣裳。 可怜王月琴一个娇弱的女子怎么架得住身强力壮的男人的用强?况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亲生父亲。 汗衫脱下了,白花花的胸脯弹跳在空气中。裤子被脱掉了,两条百玉般的腿裸露在王贵发的眼前,正当王贵发要扒月琴的裤衩的时候。他婆娘秦丽来了。当她听到闺女的叫喊声,冲进了屋里,看到眼前的情景。秦丽傻眼了,自己的男人赤条条的正骑在闺女的身上要做那种事,而自己的闺女则拼命的挣扎着。 “贵发,你干啥咧?你这是作孽咧?”秦丽上前撕扯着王贵发。 王贵发此刻已经利令智昏了,一把推开自己的婆娘,恩狠狠的说:“狗日的欠插东西,少他娘的管老子的事,你要是能给老子生个儿子,老子犯得着骑俺闺女?” 秦丽见王贵发扒掉了闺女的小裤衩,正奋力的掰闺女的大腿。不由得急了:“这狗日的,要丧尽天良呢!”秦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王贵发推倒在地。王月琴趁机从王贵发的身下逃脱。慌乱的穿上衣服,王月琴丢魂落魄的跑了。 “哪曾想,月琴年纪轻轻会想不开跳井啊?”秦丽一把鼻涕一把泪朝着老刘头的控诉着。老刘头听到这里,气得胡子撅起多高,手中的拐棍狠狠的拄着地:“你,你,还有你,你们去把狗日的王贵发给抓起来,绑在这棵树上。其他的人跟我走,去救人!” 正文 第4章 裸救女 老刘头一声令下,那些被点了名的男人们立刻拿起棍棒、绳索嗷嗷叫着就要朝王贵发家里冲去,那阵势仿佛发狂的恶狗一般。 “狗日的王贵发,这叫乱伦啊!作孽啊,作孽!天理不容,天打雷劈!”老刘头阴沉着脸气得手直哆嗦。话音刚落,一道炸雷伴随着耀眼的闪电劈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劈在曾经用于吊死人的那棵大树的树杈上。 “咔嚓”,一搂粗的树杈应声而断,发出丝丝焦灼的气息。 “刘老爷,这天要变了!”那些善男信女迷信得很,一向把这颗大树当作是村里的守护神,只要有它在,那糙杨庄一切都不会变。 “狗日的瞎说啥?这是老天爷发怒了,你们快点去捆了王贵发这狗日的,其他的跟我去救人!”老刘头虽然心头一阵乱跳,知道这是不好的天兆,但为了安抚民心,他只有壮着胆胡乱的给村民解释了。 刘小光见爷爷发话了,头前一溜小跑的带路。后边两个壮汉搀扶这老刘头。后边跟着一群村民蜂拥朝着王月琴跳井的地方跑去。 天越来越阴了,浓重的云彩仿佛老刘头加刷洗砚台的水缸一般,黑漆漆的。空气中带着水雾,起风了。山里的风大,刚刚还酷热难忍的天气瞬间冷了下来。刮在身上,让人不由自主的起鸡皮疙瘩。 “小光,你狗日的快点,去晚了人可就没了!”老刘头气喘吁吁两脚发软的跟在后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老祖宗,俺怕您跟不上,累坏了!”刘小光看了看都七十好几的老人家已经累得不成样子,回头冲着搀扶他的两个壮汉说:“二虎,狗蛋,背着老祖宗跑!” 王月琴跳井的地方就在山坳里。满山坳种得都是果木树,那是狗日的杨倒霉辍学在家承包开发的。原先山坳光秃秃的,可这些年被杨倒霉这孩子一拾掇,立刻变了样。满山的果木树,虽然还没挂果,但已经小有规模了。 为了给果木树浇水方便,杨倒霉在山坳深处打了一眼水井。这口水井不大,直径也就有一腰粗。井沿四周用碎砖头拌上点泥巴砌得四四方方的。 等刘小光带着老刘头来到了出事地点,老刘头顾不得喘气,手一挥。众村民明白,其中一个壮汉解下盘在腰里的绳子,村民中一个最为瘦小的汉子这边已经把上衣给抡了,拿起绳头在腰里打了个死结。然后对其他村民说:“拽紧了,放俺下去!” “不行,井太小了,下不去,换人!”壮汉刚到井口,就觉得身子被井口给卡住了,于是慌忙跳出来,大声的说道。 “换谁呢?没有比二狗再瘦的人了?”刘小光有些着急了,这要是再耽误下去,那可就坏事了。 “找杨倒霉,快找杨倒霉,这狗日的准行!”李寡妇脑子活泛,立刻想到了杨倒霉。 “你拉倒吧,杨倒霉那兔崽子比老子都壮!”旁边的一个壮汉立刻给否定了。 “真的,他能行,真的,他能行,你们相信俺吧,再耽误可就来不及了!”李寡妇大声的喊叫着。 “就是不能再耽误工夫了,才不能让杨倒霉再试了!”刘小光阴沉着脸,看着这个忙中加劲的女人。 “你们不相信,那我给你们说一件事,你们就相信了!”李寡妇此刻再也顾及不了其他了,害羞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她加的院墙有一个狗洞,平常供狗、鸡来回出入。一般的人是绝钻不进去的。就是寻常七八岁的小孩想钻进去也要费点劲。有一次她正在院子里光着屁股洗澡。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只见杨倒霉正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躲在水缸旁边偷看自己洗澡。当时她就吓得大叫了起来。杨倒霉见李寡妇发现了她,呲牙推她一笑,然后哧溜从狗洞里钻了过去,逃走了。 杨寡妇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刘头已经明白了:“事不宜迟,狗日的兔崽子,回头再和他算这笔账,先救人要紧!” 杨倒霉来了,揉了揉还迷瞪的眼睛走到老刘头面前:“老爷,你找俺干啥?” “狗日的,王月琴跳井了,快点救人!”刘小光捶了杨倒霉一拳。杨倒霉听了,立刻动作起来。先脱掉上衣,然后又脱掉大裤衩。脱了大裤衩还不够,杨倒霉又弯腰扒下了小裤衩,赤身裸体的站在众村民的面前。村民中大部分都是女的,看见杨倒霉赤身裸体的。不由得掩口惊呼。只见杨倒霉粗胳膊粗腿,浑身黑乎乎的毛发。胸口和下体毛发更重,那浓重的毛发仿佛那野猪身上的猪鬃,根根都立了起来。胯下一条骇人的大东西宛如婴孩手臂! “狗日的,杨倒霉的本钱这么足?”那些女人们一个个仿佛恶狼看见肥美的小羊一般,眼睛里散发出丝丝渴望的光芒。 老刘头见杨倒霉脱得一丝不挂,不由得脸一沉:“狗日的,让你下井救人,你脱得这么光干啥?” “老爷,你不知道,这井口小,只有脱光了,俺才好进去!”杨倒霉说完,麻利的把棕绳系在腰上,回头喊了声:“拽紧俺!”说完,粗壮的身子已经来到了井口,身子四处扭了几扭。神奇的一幕出现,杨倒霉仿佛泥鳅一般顺着井壁滑了进去。 “再下点,再下点,俺看见人了,在水上漂着呢!”杨倒霉大声叫喊着,从井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瓮声瓮气的。 “救上来了,救上来了!”当杨倒霉拽着王月琴的胳膊上来的时候,村民们高声的欢呼起来。 “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老刘头虔诚的跪倒地上,两眼含着泪。 “咔嚓!”又是一道炸雷劈了下来,紧接着天河泄地一般,一道道拇指粗的雨箭射向了大地。糙杨庄顿时被雨雾笼罩,在群山环抱之中显得愈发的水雾蒙蒙,白茫茫一片了… 正文 第5章 黑窝棚 这是一片茂盛的桃林,此时正值桃花烂漫的季节。远远的看去,火红一片,大有灼灼其华之势。这片桃林是杨倒霉辛辛苦苦三年的结果,从一开始放炮崩山开土垦荒,到现在小有所成,这和杨倒霉的没日没夜的辛苦是分不开得。糙杨庄的村民见杨倒霉甩开膀子玩了命的干,都背地里议论:“这狗日的疯了,干活不要命啦!” 糙杨庄最懂杨倒霉心思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爹杨走运,一个就是村里的土皇帝老刘头。杨走运知道这小兔崽子憋着劲干得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那就是多多挣钱好娶更多的媳妇。老刘头知道这个狗日的没日没夜的辛苦操劳就是为了超越自己。由于老刘头对面相风水之学颇有研究。从杨倒霉的面相以及他祖坟的走向来看。老刘头推算出来杨家在杨倒霉这辈子要走运了。尽管他叫杨倒霉。 当杨倒霉申请承包后山那片山坳子的时候,老刘头很爽快的答应了。原因无它,那地方鸟不生蛋兔不拉屎,闲着也是闲着。哪知道有一天老六头无意中走到那片山坳子的时候,登上高处仔细看了下这里的风水,顿时有些后悔了。 这片山坳子在风水学上来说是典型的福地。也就是说在这里无论干啥都能成功,而且这个福地不但是聚财之地又是积色之处。可谓是财色双荫。老刘头暗自后悔,后悔自己为啥没签合同之前先来考察下这里的风水。要是知道这里的风水这么好的话,他决计不会把这么好的地方留给老杨家。虽然老刘头在村里一向是以公平自居,但人都不是圣贤,谁能没个私心呢?可惜白纸黑字的合同在那里放着呢,老刘头现在说啥都没用了。 眼见着杨倒霉在这里开了大片大片的荒地,然后又栽上大片大片的果苗。这一大片是桃树,那一大片是杏林,再往里边是一片片的苹果树。三年过去了,果树仿佛小鸡鸡一样,从小男孩的一丁点转眼就变成了大老爷们那骇人的粗长了。一片片的果树根深苗壮,再加上杨倒霉从来不吝啬施肥,所以这一片片果树长得霎时茂盛。三年挂果,今年注定要是个丰收年。这不三月刚来,那一片片的桃树就憋足劲的开着花。没几天的光景,就把这半拉山坳给映衬成一片火红。桃花散发出来的香气吸引一群群不知疲倦的密蜜蜂,嗡嗡乱哼的采着花朵。 杨倒霉仰躺在窝棚里,无所事事的胡乱寻思着什么东西。黝黑的脸上棱角分明,腮帮子上明显多了两缕脸面胡,嘴周围粗重的胡茬刚刚挂过,露出了乌黑粗硬的胡茬。 “狗日的,没女人的日子真难熬,怎么下边这东西老是硬?”杨倒霉揉了揉裤裆,感觉到下边那玩意比那钢筋棍都还要硬上三分,顶得裤裆紧紧的很不舒服。杨倒霉伸手摸进裤裆,把那玩意给摆弄平了。这才重新躺下。 正当杨倒霉胡思乱想的时候,拴在窝棚门口的大狼狗嗷嗷的叫了起来。杨倒霉的这条大狼狗在糙杨庄可是人人皆知。听说是他二舅从城里给他买的纯种黑贝。这狼狗有半个牛犊高低,四条壮硕的狗腿仿佛四根粗木头桩一般,牙时刻阴森森的呲着。别提多吓人了。听糙杨庄的人说,狗日的杨倒霉赖孙得很,为了培养这条大狼狗的兽性,经常喂它生肉。这样一来,这条大狼狗的凶性更是厉害。看见谁不顺眼,就呲着牙往谁身上扑。糙杨庄被杨倒霉这条狼狗咬伤的人都有十几个。所以每当杨倒霉牵着大狼狗溜达的时候。村民们都仿佛躲瘟神一般的远远的躲开。 听到大狼狗的叫唤。杨倒霉知道外边来人了,但是他懒得起床,只是隔着门懒懒的问:“谁啊?” “倒霉哥,是俺,月琴!”门外传来一声清脆而又带着恐惧的声音。 “月琴妹子啊,找俺啥事?”杨倒霉一骨碌身从床上起来,趿拉着鞋走出了窝棚。 “倒霉哥,你看好你家的畜生,俺看了害怕!”杨月琴穿着素气的带花衣服。胸前鼓鼓涨涨的,仿佛塞了两个大馒头一般,撑得胸前起了两座小山包。 “汪汪汪汪!”这条大狼狗颇通人性,听王月琴骂它是畜生,顿时不乐意了,两只前爪刨着地,嘴里发出一身声吓人的怪吼。 “狗日的,滚一边去,没看见不是外人吗?”杨倒霉用脚踢了大狼狗一脚,大狼狗委屈的嗷嗷叫着跑开了。 “月琴妹子,你咋来了?快来里边坐会吧!”杨倒霉一闪身让开了道路,指着低矮又很是昏暗的果棚让王月琴进去。 王月琴一个大姑娘家的,面对着一个在糙杨庄名声不好,流氓成性的杨倒霉非但没有丝毫戒心,反而爽快的答应一声进了这个黑窝棚。杨倒霉见王月琴进去了,心头升腾起一股邪恶的古怪感觉,看着王月琴姣好的背影,坏坏的笑了下,随后钻进窝棚,顺便把门给反锁住了……. 正文 第6章 桃花泪 当杨倒霉把自己从井里救上来的那一刻,王月琴就觉得杨倒霉应该是自己的男人。但是自己是个姑娘家家的,主动倒贴的事她是做不出来。所以只有经常的来找杨倒霉聊聊天说说话。每当看到杨倒霉的时候,王月琴的心里总是一阵碰碰乱跳,就好像棉花绞在纺花机上一般,一圈一圈的给抻长然后又一圈一圈纺成相思的线一般。每当看到杨倒霉那壮得如牛一般的身体,以及总是赤着上身露出的那黑乎乎的护心毛的时候。王月琴总是做贼一般的瞟一眼,然后慌乱的垂下头,绞弄着垂在胸前的头发,仿佛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 今天在家吃完饭,刷完锅碗。王月琴就呆呆的坐在灶台旁边发愣。王贵发有意无意的来厨屋好几个来回了,仿佛一头看着鲜美的肉却不敢下口饿急的狼,盯着闺女肥嫩的身子,眼睛里闪出贪婪的目光。 “哎哟,爹,你干啥?”王月琴突然觉得自己被爹从后边抱住了,随之自己的胸脯被她爹狠狠的揉搓着。王贵发一个大老爷们手劲相当得很。揉得王月琴感觉到胸前疼得厉害,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爹你别这样,你别这样,让人家看见你就没命了。 “狗日的,少和老子说这一套,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王贵发说完,就掀开王月琴的衣服,然后张嘴就咬住了闺女胸前肥嫩的肉。 “啊,疼死俺了!”王月琴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用着全身的力气把王贵发给推开。 “怎么了,闺女?”秦丽听见闺女的叫声,慌忙的跑了过来。自从出了那档子事后,秦丽就不放心一个人把闺女留在家中。 “没事娘,俺出去转转!”王月琴装作没事的冲着娘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就朝山坳子里走去,她要去找杨倒霉。找一个可以让她倾诉委屈的人倾诉一下自己的苦水。 “狗日的,你是不是又欺负闺女了!”秦丽胆怯的问道。 “你个臭娘们,问那么多鸟事干啥?”王贵发铁青着脸扇了秦丽一巴掌。 “贵发,你要是上火下不去,你弄俺吧,你咋弄俺都依你!”秦丽说完,缓缓的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两手撑在灶台前。 “狗日的不下蛋的母鸡,弄你就弄你,俺弄死你!”王贵发仿佛一头野蛮的畜生撞击着秦丽的身子,时不时的在秦丽雪白的身子上又掐又咬,变着法的作践着秦丽。两行清泪顺着秦丽风韵犹存的脸蛋滑落,苦水只能咽到肚子里……. 狗日的王贵发本来因为上一次强搞王月琴的事,惹怒了众村民,老刘头一声令下,被几个村里的壮小伙强闯到家里,把王贵发从床上给提溜下来,五花大绑给绑到了村头的那棵大树前。 “老爷,王贵发抓来了,你看咋办吧?”壮小伙子们把王贵发往老刘头身边一架,等候老刘头发落。 因为王月琴被杨倒霉给从井里给捞了上来,除了受了点惊吓并无其他大碍。所以老刘头的心情好了很多。 “你认罪不认?”老刘头阴沉着脸,用手中的拐棍敲着王贵发的脑壳咚咚作响,就几下王贵发的脑门子上全部起了杏核般得大包。 “俺犯啥罪了?俺没罪!”王贵发心里打定主意,死也不能认账,这要是认账了,非把自己给吊死不可。 “狗日的,你祸害你亲生闺女,还他娘的不认账!”刘小光是老刘头的坚定拥护者,见王贵发死不认账,一脚踹倒他的小肚上。 王贵发疼的身子一弯,鬼哭狼嚎起来:“哎呀,打死人了,滥用私刑了,没有王法了!”周围围观的村民此刻谁也不敢吭声,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老刘头。因为在他们心目中,老刘头的话比那圣旨还管用,只要老刘头一声令下,就是活撕了王贵发,他们也坚决执行。谁让这狗日的东西牲口都不如呢。 老刘头见王贵发不但不认罪,反而叫嚷着自己滥用私刑,一向柔和的眼光立刻变成了一把刀子,一把杀人的刀子。多少年了,还没有人敢和自己这么说话。这个王贵发真是该死。老刘头动了杀机,虽然古人讲得饶人处且饶人,但古人还有句话叫杀一儆百,如果不处死王贵发,那祖宗定下的规矩可就全乱了。 “来人,把这狗日的脖子给我套上绳子,吊死这狗日的畜生!”老刘头思谋了多时,猛然把手中的拐杖一挥下了最后的判决。 那几个壮小伙子早就准备好了,其中一个小伙子熟练的挽了个“杀猪套”套在了王贵发的脖子里。这“杀猪套”很有讲究,顾名思义就是杀猪宰羊的时候,为了防止畜生挣脱,专门研究的套。这种套是个活扣,只要套上,你就别想挣脱,越挣越紧。 “嘿哟,嘿哟!”几个小伙一齐发力,有架王贵发胳膊的,有揪王贵发头发的,拖死狗一般的往大树前边拖去。其中一个小伙瞅了瞅大树上的那个专门吊死人的树杈,刚被雷给劈过,只剩下黑乎乎的一寸来长的树桠。但这也足够了。 “呸呸!”这个小伙子往手上吐了几口吐沫,然后一个漂亮的弧线,绳子穿过树桠,不偏不倚的正好挂在树杈上。老刘头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小伙子真有手准。 “老爷,准备好了,放鞭吧!”这个壮小伙一手攥着绳头,一脚蹬着树干,非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感觉到热血沸腾。多少年了都没吊死过人,今天被他给赶上了,这比那杀猪宰羊可过瘾多了。糙杨庄的人野蛮未化,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 “小光,放鞭!”老刘头回头对早就准备好的刘小光发话了。糙杨庄在吊死人之前有一个仪式,那就是要放一挂鞭炮,好让死者安心上路,别心存暴戾,驱散冤魂之意。就仿佛是死囚临行前,总要吃顿饱饭,梳洗干净一般。 噼里啪啦,五百响的鞭炮转眼就响完了。老刘头大手一挥,只见那个壮小伙往手心里又吐了两口吐沫就要发力。正在这个时候,王贵发的老婆秦丽搀扶着身子很虚弱的王月琴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分开人群往老刘头面前一跪,王月琴声泪俱下:“刘老爷啊,你就饶俺爹一次吧,俺不愿俺爹,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吧,刘老爷啊,你就行行好好吧!” 这种事情在糙杨庄是头一回。任何被吊死的男人没有人替他们求情的。这让老刘头犯了难。这该咋办,老刘头考虑了半晌,这才重重的顿了下拐杖说:“好自为之,下不为例!” 王贵发每当回忆起这段事情的时候,脊梁骨就浑身发凉,他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转了个来回。按理说是自己闺女救了自己一命,自己本应该收起坏心思,踏踏实实过日子。可王贵发不知道怎么了,每次看见自己闺女的时候,心里那股火总把持不住。 “月琴,你来有事啊?”杨倒霉见王月琴拘束的站在床边很是紧张,于是拉着王月琴的手让她和他一起坐在床上。 王月琴的小手虽然天天干农活,但小手还是白嫩柔细,仿佛没有骨头一般的柔弱。当杨倒霉拉着王月琴手的时候,王月琴明显感觉到身子一阵的颤抖,心头说不出的舒服。 “倒霉哥,没事,俺就是想你了,想来看看你,想让你陪俺唠唠嗑!”王月琴的话说完,就把头埋在杨倒霉的胸前,两行清泪情不自禁的滑落。 “傻丫头,你是不是稀罕俺啊?”杨倒霉的手在王月琴丰润的臀部不住的滑动着,脸上带着色色的坏笑。 “倒霉哥,你好坏!”王月琴刚想挣脱杨倒霉的怀抱,就见杨倒霉一把把自己压在床上,随后自己的小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月琴,你的胸脯咋又青又紫的?狗日的这是谁干的!”当杨倒霉解开王月琴的衣服的时候,看见白皙高耸的胸脯上边两道明显的掐痕,又青又紫十分的吓人,一看就是人掐的。 “俺自己不小心弄的!”王月琴慌乱的起身想用衣服遮盖起来。 “胡说,这是你自己弄得?”杨倒霉仿佛愤怒的野牛一般从地上蹦了起来,“说,这是谁弄得?你要是不说,以后别来我这里!” “倒霉哥,你别这样对俺,俺想做你的女人,你别生气,俺说,俺说!” “谁弄得?” “是俺爹!” “狗日的王贵发,老子活劈了你!”杨倒霉顺手从床下拽出一把劈柴用的斧头就往外走。 “呜呜呜呜!”听着王月琴的哭声,杨倒霉的脸色更加铁青,穿过桃林,茂盛桃枝打在身上,哗哗的晃动着。桃枝上的桃花还沾着未干的露水,随着杨倒霉的经过,仿佛王月琴的眼泪一般,一珠一珠扑簌簌的落下,带着粉红的颜色,仿佛泣血一般的红艳…… 正文 第7章 兽虐妻 杨倒霉倒提着斧头,迈着大步气势汹汹的朝着王贵发的家里走去。看那架势就是比不上打虎英雄武二郎也和那黑旋风李逵有的一比。 “哐当”,杨倒霉一脚踹开王贵发的破栅栏直闯了进去。杨倒霉正想学着戏文里的英雄一般,乍着臂膀,运起丹田气高声叫喝一声:“狗日的王贵发,你给老子滚出来!” 杨倒霉刚想叫还没叫的时候,忽然闻听厨房里有动静。那动静仿佛低低的哭泣,又仿佛粗重的喘息,偶尔还夹杂着哼哼哈哈的声音,由于声音细微,所以听不太真切。 “狗日的,原来你躲这里了!”杨倒霉心中暗恼,也没声张,只是悄悄推开了门。一个女人俯卧在柴堆上。这个女人全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背部仿佛玉脂一般,圆翘的屁股微微的向上撅着。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似地,身子莫名的一阵阵的颤抖。 “呀!”等杨倒霉走进仔细观看的时候,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这个女人的光洁的背部横七竖八的夹在着一道道血淋淋的痕迹。鲜血有些已经结痂了,触目惊心的特别的恐怖。是谁这么狠心,竟然把这个女人折磨成这个样子?杨倒霉再往下边看去的时候,猛然有一种刺激性的生理冲动。只见女人微微撅起的两腿之间,斜斜的插着一个孩子手臂粗细的木桩子。不知道这个木桩子有多长,但确实很粗,以至于弄得那里都有些血肉模糊了。顺着木桩子的两边空隙,白色的东西夹在着殷红的鲜血滴滴答答的滋润了出来。 那女人听见后边有动静。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吃力的翻了个身,变成了仰躺在柴堆上。胸前高耸的两坨子白木瓜上边同样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闺女他爹,你只要答应别祸害咱闺女,你咋弄俺,俺都乐意让你弄,你不是说要往俺这里塞槐树枝吗?你来吧,只要你高兴!”女人眼睛紧闭,眼角淌出的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往下淌着。两腿叉得更开,只等着更为变态的手段折磨自己 “秦大嫂!”此时,杨倒霉看清了这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人正事王月琴的亲娘秦丽。 秦丽听到是别的男人的声音,慌忙的睁开眼睛。见是杨倒霉,急忙捂着自己的胸脯,两条腿极力的想并拢在一起。可中间的那个粗大的木桩子卡在中间,怎么都合拢不上。 “秦大嫂,你忍着点,俺给你拔出来!”随着木桩子的拔出,一股水箭激射而出。秦丽疼得一翻白眼差点晕了过去。 正在这个时候,王贵发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进来:“狗日的,槐树枝找到了,这下子保证让你舒服得一个月下不来床!” “狗日的王贵发,老子打死你!”杨倒霉迎面正碰上王贵发拿着一条拇指粗细带着尖刺的槐树枝,抬腿一脚正蹬在王贵发的裤裆处。王贵发惨叫一声,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激昂的鼓点突然在糙杨庄这个小村庄响起。沉闷的鼓声惊碎了小村的死寂。糙杨庄顿时喧哗了起来。 这鼓不是一般的鼓,方圆直径十米多,说是天下第一大鼓也不为过。这个鼓的鼓槌比那椽子还要粗上那么几圈长上那么几号,这鼓一个人敲不响,必须两个人合抱着鼓槌喊着号子用力的撞。当鼓槌撞击大鼓的时候,天惊地动,那声音能把耳朵给震聋了。这鼓从来轻易不响,响必有大事。这鼓一百多年来就响过二次。 八国联军进北京的时候响过。据说那一次,蓝眼睛黄头发的八国联军端着长枪杀进了北京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凡是有血性的中国人都齐齐的奔赴京城打他狗日的长毛子。那一次,全村的壮老爷们手拿长矛拉着队伍集体出了山,但却一个都没回来; 第二次响的时候是一个排的日本兵无意中闯进糙杨庄,在监杀了十几个妇女后鼓声响彻了整个糙杨庄。那一次整个糙杨庄男女老少都出动了。拿着扁担,举着锄头,拎着菜刀,嗷嗷叫的冲向了那几个端着三八大盖的小鬼子,小鬼子吓蒙了,忘记了开枪。就这样,愤怒的糙杨庄村民把那十几个狗日的小鬼子的脑壳都给打碎了,红红的碎肉,白白的脑浆流了一地。 今天这是第三次。祖宗立了规矩,多少年一辈一辈的传了下来。鼓不响,但它却在村民祖祖辈辈的心里;鼓一响,全村人抄着家伙一齐行动。地点就是糙杨庄村头的那棵大树下——糙杨庄用来吊死人的刑场…… 正文 第8章 阴阳吊 糙杨庄的村民兴师动众的只是为了一个人,那就是狗日的畜生不如的王贵发。当杨倒霉踹折了王贵发的命根子之后,杨倒霉并没有善罢甘休,而是径直去找老刘头了。 老刘家是糙杨庄最阔气的大宅子,祖祖辈辈传下来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虽然历经岁月洗礼,但由于后人保养修缮得当,所以看上去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红油漆的高门楼,朱漆的大门镶嵌着十八颗闪闪发亮的紫金铜的铜铆钉,个个都有大人拳头般大小。抬头看正中央的门匾上高悬:“书香传世”,实在是气派非凡。 杨倒霉要穿过前边的两层院子,才能达到最后边的富宅,也就是老刘头的住处。前边两层院子,头层院子喂养牲口,二层院子住着儿子、闺女。自己由于是老刘家当家掌柜的,所以自然就在这最富贵的富宅居住了。老刘头的老伴去得早,三房老婆如今一个不剩。偌大的宅子被树木和花草掩映,阳光没有一丝透漏下来,所以宅子非但没有一丝优雅的气息,反而显得阴森森的有些瘆人。 老刘头饭后泡了一杯茶,躺在罗圈椅上。手里拿着不知道读过几百遍的孔夫子的《春秋》,正捋着胡子点头晃脑的读着些什么。 “老爷,出大事了,你可不能不管!”杨倒霉破天荒第一次的在老刘头面前恭恭敬敬的深鞠一躬。 老刘头看见杨倒霉仿佛转了性子一般对自己毕恭毕敬的,自然很是受用。轻轻的用茶杯的盖子拨了拨茶水里边的茶叶,然后小心的抿上一口放下,清了清嗓子说:“啥大事?别狗日的妖言惑众!”老刘头并没有觉得杨倒霉配坐着和自己说话,所以老刘头也就没有让座。只是冲着杨倒霉微微的点了点头。杨倒霉倒不在乎那么多,当场站着把王贵发的事情说了一遍的时候。 老刘头听完怒了,这下是真正的怒了,瘦削苍白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变成了酱紫色。“啪!”茶杯摔碎在地。“刺啦”,手中爱不释手的《春秋》被狠狠的撕扯下几页。“狗日的,真是反了天了,看来不严加整治是不行了,小光召唤人击鼓!” 杨倒霉楞了,刘小光也楞了。在杨倒霉的人生字典里,老刘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发怒,看来狗日的老刘头是真真的动怒了。击鼓意味着糙杨庄要发生一件天大的事。 王贵发被绑绑在树上,裤裆里还在不停的往外边渗着血。瘦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原本看女人如狼一般的眼神此刻也变得暗淡无光。鼓声响起,王贵发身子不由得剧烈的颤抖起来,脚一软,一股浓臊的液体竟然从那被踹折了的玩意里边流了出来。王贵发吓尿了。鼓一响,意味着他今天就活到头了。王贵发心里清楚,那些拿着锄头、扁担、菜刀赶过来的村民心里更如同明镜一般。 村民们都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看着惨到极点的王贵发不但没有丝毫同情怜悯,反而愈加的恨了起来。“弄死他狗日的,让他祸害女人!”叫声最响的是那些女人们。现如今的社会讲究男女平等,糙杨庄虽然落后,但是人们的思想还是多少有些影响的。竟然这般折腾自己的老婆,饶他一次竟然还不知道悔改,还要强弄了他的亲生闺女,这样的人渣留在这个世界上简直就是多余的。 “静一下,静一下!”老刘头往下压了压手,然后回头冷冷的看了王贵发一眼,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句话:“准备阴阳吊!” 阴阳吊,糙杨庄最残酷的刑罚。据说从发明这个刑罚以来,还没有一个人尝过如此酷刑。别说捆在树上的王贵发了,就连一旁围观的村民听了也齐刷刷的打了个寒颤。 阴阳吊,极刑,绝对的极刑。刘小光从老刘头手里接过一本古香古色的古书。古书里边全部是糙杨庄的祖宗们制定的刑罚。其中排在榜首的就是这个“阴阳吊”的刑罚。因为书中有明确的记载。刘小光按照老刘头的指点解读指挥几个壮小伙开始行刑。 “王大能到了没?”刘小光扯着嗓门吼道。 “在这里呢!”吃的肥胖如同狗熊的王大能晃着身子从人群里站了出来。王大能,糙杨庄唯一的屠户,宰牛杀猪技术可谓是样样精通。更让糙杨庄村民不可思议的是这家伙有一手剥皮的好手艺。一整张牛皮,他能在短短的五分钟里给完整的剥下。 “你回家带上家伙什,准备剥皮!”老刘头面无表情的命令。 “杨老实到了没?”刘小光又扯着嗓门吼道。 “来了,刘老爷有啥吩咐?”杨老实点头哈腰的走上前。杨老实是糙杨庄唯一的剃头匠,据说他的手艺是祖传的,剃头刮面手艺是一绝。 “你也回家准备家伙什,准备剃头!”老刘头仍然是面无表情的命令。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行刑呢。糙杨庄的村民谁见过这阵势?一个个屏住呼吸,瞪着眼睛等着大开眼界呢。 何谓阴阳吊?对要行刑的犯人首先剃发。剃发有讲究,剃一半留一半,又名阴阳头,暗合阴阳之意。其次是净身。此净身不是皇宫里边所谓的净身。而是把要行刑的犯人给扒光一丝不留,然后用盐水一寸寸的洗干净,再用大号狼毫毛笔蘸墨顺着人的头脸依次涂抹左边一半身子,左一半是黑另一半是原色。此为肤之阴阳;再次是剥皮,剥皮是里边最为关键的一环。皮留一半黑剥一半原色。剥皮很有讲究,皮剥一半下来,人虽痛楚欲绝,但却神智清醒。这可是高难度,非王大能不能完成。最后等行刑之人受够了折磨,才用绳子勒着他的脖子,把他给吊死。这就是阴阳吊的全部过程,听起来虽然瘆人害怕,但确有此刑。 “开始!”老刘头坐在太师椅上,大手一挥开始行刑。剃头、净身半个小时就搞好了。随后王大能掂着杀猪刀出场了,脸上的肥肉一个劲的乱颤,嘴里一个劲的嘟囔:“贵发啊,别怨恨俺啊,要恨就恨你自己不长记性!”王大能说完,先挽了个漂亮的刀花,然后大喝一声开始了动作。手法眼花缭乱,十分钟不到,王大能提着王贵发的半张人皮来到了老刘头的面前恭敬的一鞠躬说:“完成任务!” “太好了,太好了!”老刘头斜眼看了看王大能手中的人皮,又看了看王贵发,只见王贵发头已经低垂,但身子还在不停的抽搐着。人没死,皮已剥,堪称完美。 老刘头拿出旱烟袋抽了两袋烟,眼看着王贵发快要撑不住了,随后朝刘小光使了个眼色。刘小光会意,大吼一声:“吊死这狗日的!” “吊死这狗日的!”这残忍血淋淋的场面非但没让围观的男人女人害怕,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兽性。他们一个个高举拳头喊道:“吊死这狗日的,吊死这狗日的!”声音顺着空旷的小山村飘向大山远方,随后又被大山给阻挡了回来,形成了一连串的回声:“吊…吊…死…死…这…这…狗…狗…日…日…的…的…!” 正文 第9章 梨娇白 桃花刚谢了不久,杨倒霉种的梨树又开了花。起初梨树只是刚露出些许青白色的花骨朵,可转眼没过了几天,梨花就仿佛小雪过后的青松一般,点缀了薄薄的一层了。由于果树今年刚满三年,所以花开得并不妖艳。仿佛少妇死了男人戴孝缺又想打扮一样,显得特别的有风韵。 自从王贵发这狗日的被吊死之后,糙杨庄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这般惨烈的事情。行刑的那棵大树下斑斑血迹已经被风卷着黄土给掩盖得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出一点痕迹了。 杨倒霉在一棵梨树底下铺了个尿素袋子,翘着二郎腿躺在一棵梨树下边悠闲自得的晃动着脚丫。旁边卧着对他忠心耿耿的大狼狗,正吐着鲜红的舌头盯着自己的主人看。杨倒霉不知道从哪里捣鼓的破收音机,不知道是年久失修还是电池没电的缘故,刺啦刺啦的播放着杨倒霉叫不上来的歌曲。依稀只能听见情了爱的。杨倒霉虽然听不懂,但他却很爱听这种调调。因为杨倒霉觉得自己好歹是在城里上过学渡过金的人,品味格调必须要比其他粗鲁的汉子要高上几个档次。 该吃午饭了,杨倒霉觉得饥肠辘辘的。抬头看了看天,虽然春天还没过,但天气已经有些热了。杨倒霉眯缝着眼睛看了看天,于是就从地上爬起来,卷巴卷巴地上的尿素袋子然后夹在胳肢窝下边,趿拉着娘做得那双土布鞋,趿拉趿拉的往家里干。 大狼狗仿佛意识到马上要开饭了,激动的站起身子,在前边哼哧哼哧的跑着。惊起了卧在梨树上的小鸟成群的飞起。正当杨倒霉要出梨树林的时候,忽然听见前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汪汪!”大狼狗竖起耳朵警觉的叫了起来。 “谁啊?”杨倒霉止住脚步警惕的喝道。因为这些天来,村里的小屁孩们有事没事总要偷偷的溜进自己的桃树林里,偷偷的摘几颗才花生米大小的涩桃。今年桃树也才挂果,结得并不多,稀稀拉拉的,这要是再让小孩们给糟蹋了。那自己的心血可就白忙活了。 “狗日的,再不出来,老子放狗咬人了!”杨倒霉把食指弯曲放在口中。大狼狗是杨倒霉训练出来的。只要杨倒霉的唿哨吹响。前边就是头凶狠的野猪,大狼狗也敢冲上前和它斗上一斗。这一点都不夸张,糙杨庄的人都知道,杨倒霉这狗日的畜生不止一次的咬死过山中的灰狼。 “刷啦刷啦!”响声越来越近了,正当杨倒霉沉不住气,要唤狗出击的时候,一个白生生的俏女人出现在杨倒霉的面前。这个女人看见杨倒霉站在前边,忍不住笑了,那笑容就仿佛这刚刚开放的梨花一般,让杨倒霉看了魂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月琴,咋是你?”杨倒霉看见是王月琴,这才松了一口气。自从她爹王贵发被吊死之后,她家安生了许多。眼看着一天天的过去了,王月琴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丝笑容。原本甚为瘦削的身子也日渐变得丰满了许多。胸前的两只大宝贝也比往常大挺了许多。屁股也比原先圆滚了许多。走起路来,挺翘的屁股来回的颤动,别提多勾魂了。但是那腰肢还是那般的柔细,就好像梨树最上边嫩柔的纸条,清风稍微一吹,就左右来回的摆动。 “倒霉哥,俺给你送饭来了,给,你最喜欢吃的白菜炖粉条,还有肉呢!”王月琴看见杨倒霉,心里不知道怎么了,就是高兴,想笑。王月琴把饭篮子放在梨树下,然后弯腰给杨倒霉拿饭菜。由于是背对着杨倒霉蹲在地上,所以杨倒霉看见了王月琴要不白花花的嫩肉。 杨倒霉心里莫名的跳了起来。好像伸手摸摸。杨倒霉是想到做到的人。当杨倒霉手摸着王月琴白嫩的腰的时候。王月琴的身子明显的一阵颤抖。 “倒霉哥,你干啥呢?赶紧吃饭吧,一会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王月琴娇羞得站了起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块风干了的馒头,回头扔给了大狼狗。大狼狗兴奋的跳了起来,张口接住馒头,趴在地上开始专心致志的啃了起来。王月琴找了稍微干净的地方,屈膝坐下,一边抚摸着大狼狗冒着油星子的黑毛,一边娇羞的看着杨倒霉。 炖的烂糊的白菜,炖得软软的粉条,还有那一刀子厚的肥肉,塞到嘴里,还没等上嚼就轰烂了。“月琴是个漂亮又贤惠的女人,能娶这样一个女人,真是好福气!”杨倒霉大口咬了一口馒头,随手灌了一口凉白开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倒霉哥,那俺走了,等晚上俺还来给你送饭!”等吃完饭,王月琴收拾好东西,道了声别,就像离去。 “倒霉哥,你干啥咧?”王月琴觉得自己的手被杨倒霉给拉住了,随即她的腰又被杨倒霉给抱上了,还没等她愣过神的功夫,她觉得自己的小嘴又被杨倒霉给咬住了。嘴里的舌头被杨倒霉给吸得发麻。这种亲密的动作不止一次在王月琴发生。但每一次王月琴都觉得身子软得像一滩泥。可这一次不一样,因为王月琴已经感觉到杨倒霉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扣弄着自己小解的地方。 “倒霉哥,这大白天的,别这样,让人家看见会笑话咧!”王月琴缩着身子,红着脸,一脸的娇羞。 “月琴,你把身子给俺吧,俺想要你!” 王月琴慢慢的躺下,躺在风吹梨花,梨花落了一地的树下。慢慢的闭上眼睛,任由杨倒霉扒光了自己的身子。一身洁白的嫩肉比那梨花还要白,随着一阵撕裂身体般得疼痛过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一股殷洪的血,流在洁白的梨花上,梨花也染成了红色,仿佛那诱人的红牡丹。一阵剧烈的山风吹过,一片片早开的梨花纷纷飘落,把她盖了一层,这一刻,王月琴变成了一身梨娇白…… 正文 第10章 杏儿黄 麦子似黄未黄,似熟未熟的时候。杨倒霉家的杏树到了成熟的季节。麦黄杏,麦黄杏。此时的杏子最为香甜可口。杨倒霉家的杏树由于今年是首度结果。所以几亩杏树稀不冷登的挂了很少的果。但杨倒霉的杏树品种是翻山越岭从城里弄来的果树苗,再加上舍得上粪,所以果子还是很诱人的。一个个杏子,仿佛小黄灯笼一样的挂在枝头,黄登登的,看着就喜人。 杨倒霉日里看夜里守,终于熬到了摘杏的时刻。今天一大早,杨倒霉就从窝棚里爬了出来。回头看了看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熟睡的王月琴。杨倒霉的心里就涌出一种幸福的感觉。这些日子,自从王月琴尝到了男人的滋味后,就一步也不肯离开杨倒霉了。虽然白天还要做饭,但王月琴每每做好饭,来不及吃一口,就挎着饭篮子来到杨倒霉的身边。她总是看着杨倒霉吃下第一口,才啃坐下来和杨倒霉一起吃饭。 因为在糙杨庄的女人眼里,男人是天,而女人就是地。哪有男人不吃女人就先吃的道理?王月琴已经把杨倒霉当成了自己的男人。虽然杨倒霉晚上的疯狂,让她这个初经人事的女人有点吃不消。但这个坚强的女人总是咬着嘴唇,拼命的承受着这个如同野兽男人一般野兽的冲击。她的下体一直都是红肿一片,始终消不了肿。甚至走起路来,都是一瘸一拐的。但王月琴却觉得这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刻,男人这样对你,说明他喜欢你。要是你脱光了身子,岔开了腿,他都不看你一眼,那这个女人才是最失败的。 昨天晚上折腾得王月琴实在吃不消了,也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累睡着了。反正弄着弄着,王月琴就不知道以后发生的事了。杨倒霉看着王月琴红肿的地方还躺着两人混杂的白色的东西,不由得坏坏的一笑。随手掐下一段茅草,恶作剧一般的轻挠着她的那里。 痒,但又很舒服。睡梦中的王月琴不由自主的翻了个身,随后岔开两腿继续享受着这样的待遇。当王月琴感到身上压着一个粗鲁动作的男人的时候,王月琴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两条腿环圈着杨倒霉说:“倒霉哥,你怎么就弄不够人家?昨天晚上都来多少次了,这一大早就又弄上了!”说归说,但舒服归舒服,随着动作,王月琴觉得快乐的动力在身上急速的蔓延。随后王月琴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当王月琴叫得正欢的时候,门外的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正是王月琴的亲娘秦丽。秦丽和王贵发结婚早。十六岁生下的王月琴,到如今秦丽才不过三十四五。正是女人如狼如虎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女儿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被这个遍体是毛的野兽男人弄得这般舒服快乐。这个女人的心也碎了。偷偷的扒着门框,一边看着里边,一边忍不住的搓揉起自己的身体。 “倒霉哥,快点起来,俺娘来了,不是今天说好要摘杏子了吗?”当王月琴舒服了几个来回后,她终于受不了了。斜眼看了看门外,见娘站在门口,脸蛋红红的,还一手搓揉着胸前的肉。王月琴害羞了。强行离开杨倒霉的。找了衣服穿在身上。杨倒霉还没尽兴,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丈母娘正这般的站在门口。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似地,他不急于穿衣服,而是走到秦丽的面前说:“娘,你站在门口看半天了?” “呸,你这个小坏蛋,你们两个弄这么大声,俺还当发生什么事了!看你的丑样,谁愿意看?”秦丽的话才刚说了一半。杨倒霉一把把秦丽搂在怀里说:“做俺的女人吧,俺能给你快乐!” 毫无思想准备的表白,让秦丽六神无主。自己是他未来的丈母娘。哪有女婿和丈母娘这样的。秦丽想推开杨倒霉。可胳膊怎么也使不上劲。 “不行啊,俺是你丈母娘,你这是乱论啊!”秦丽还想说话,杨倒霉一口亲上了秦丽诱人的红唇。“娘也是女人,在糙杨庄,只要养得起女人,别说娶丈母娘了,就是娶自己的亲娘也轮不到别人嚼舌根子!” 秦丽笑着让出了床铺,看着娘倒在床上,然后任由自己的野兽男人把娘扒了个精光。随后,只见娘眉头皱着,两腿蹬着让自己的男人进了曾经生自己的娘的身体。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切都是顺理成章。这一刻,没有伦理,没有道德,有的只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无遮拦的情感,还有那一片挂在枝头闪着金黄的光芒的杏儿…… 正文 第11章 双盖头 虽然已到了上午八九点钟,可天还是灰蒙蒙的。路旁成群结队的蚂蚁抬着狗日的被他们身体大上几十倍的虫子匆匆忙忙的往高处赶;成群的蜻蜓也低低的飞掠着,时不时的贴着地面滑翔而过。看这天气,今天要下雨。 一声嘹亮喜庆的唢呐打破了天空的沉闷,随之整个糙杨庄都沸腾了起来。糙杨庄今天有喜事,狗日的杨倒霉要结婚了。本来结婚也没啥稀罕的,可糙杨庄的村民都感觉到这事邪乎。杨倒霉今天结婚,要同时娶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还是母子俩,一个是王月琴一个是秦丽。王贵发那狗日的虽然不是东西,可才刚走没多久,他老婆就要嫁人了。嫁人就嫁人呗,可母女两人一起嫁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村里有名的倒霉蛋——杨倒霉。 母女同嫁,这可是乱论。虽然小村野蛮未化,可这种伤风败俗,有违纲常的事情还是都很忌讳的。糙杨庄的那些成天闲着没事干的女人们起初只是偷偷议论,到后来就发展成光天化日的调戏杨倒霉。 “狗日的倒霉,你小子可真够狠的,祸害人家的闺女不说,还顺便把人家的老婆给祸害了!”村里的李寡妇瞟着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甩动着比篮球小不了多少的胸脯浪笑着调戏杨倒霉。 杨倒霉斜眼看了看周围没人,飞快的在李寡妇的奶子上揉了一把,然后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李嫂,你的奶子真软真大,你要是眼气,干脆你也顺便嫁给我得了!” 胸脯被杨倒霉这样一揉一搓,李寡妇的脸顿时红了一片:“狗日的,你调戏女人你可知道要被吊死的,你没见狗日的王贵发那死相?” “嘻嘻,嫂子,咋样,你考虑考虑,俺保证让你天天舒服得叫得嗓子哑,不用每天洗澡的时候拿肥皂盒往里边捅!”杨倒霉偷看过李寡妇洗澡,李寡妇知道。但李寡妇自认为自己拿香皂盒往自己身体里捅是个秘密,可没曾想狗日的杨倒霉倒知道一清二楚。 “你胡说,俺虽然死了男人,可俺会那么放浪?当心说错话烂鸡鸡!”李寡妇不在多言,低着头匆忙的走了。 “啪!”杨倒霉伸手在李寡妇肥硕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看着李寡妇走路已经有点发软的身子嘿嘿的笑道:“嫂子,俺结婚的时候,过来喝喜酒啊!” 刘小光一阵风的跑回了家,穿过头层二层院子直接来找老刘头了:“爷爷,糙杨庄出事了?” 老刘头一皱眉,重重的把手中的《春秋》给放下来:“狗日的,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咋就不稳重点?将来咋接班?狗日的,和你爹一样不成器!”老刘头训斥了刘小光一顿,然后脸色稍微缓和了下:“啥事?说!” “狗日的杨倒霉要结婚了,爷爷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啊,这有啥?” “他一次娶两个,还是母女俩,一个是王贵发的闺女王月琴,一个是王贵发的老婆秦丽!”刘小光觉得这就是乱了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一次性娶两个本来就是够稀罕的,这个狗日的竟然母女两个一块娶。 “少见多怪了不是?他娶他的,碍着你啥事了?”老刘头依然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 “爷爷,他都快超过你了,你说在糙杨庄谁能超过你,谁敢超过你,他狗日的杨倒霉这不是要和咱们老刘家对着干吗?”刘小光是老刘头非常看好的接班人,脑子不是一般的灵光,做事也有魄力,只是老成方面还欠火候。这个问题,老刘头早就看到了,也想到了。 “他有本事养得起,他娶多少个和咱有啥关系?你放心,糙杨庄有爷爷在,这天就变不了!”老刘头冲着刘小光挥了挥手,然后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杨倒霉娶亲了,杨走运和李二丫别提多高兴了。尽管他儿子一下子娶了人家母女俩,而且秦丽还是王贵发这个畜生的老婆,下边那里不知道被戳进去多少根木棍了。可儿子喜欢,他们肯定也赞同。因为他们发现杨倒霉这个孩子不是一般的人。 红红的盖头王月琴和秦丽两人一人盖着一个,红红的花轿她们两人一人坐着一顶。“新娘子上轿了!”一千响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后,母女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幸福的上了轿子。花轿忽闪忽闪的从糙杨庄的村东头绕到村南头然后再从村洗头绕到村北头,绕了一个大大的圆圈,最后才来到杨倒霉的家。这样的寓意是团团圆圆,和和美美。 老刘头上衣兜里呆着红布,卡着跟烟卷居中而坐。他是糙杨庄的皇帝,自然他就是主婚人了。杨倒霉的父母两旁站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母女两个被搀扶进新房。新房其实也不新,只是杨走运和李二丫给腾出一间房,然后精心的布置了一下。最醒目的是新房靠墙放着一张大床。这床不是双人床而是三人床。 新房的窗户上贴着红红的囍字。由于天气还稍微有点闷热,所以开着窗户。一阵微风吹过,同时掀起了母女二人头上的红盖头。母女两个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俏丽的脸蛋被红红的盖头映衬得更像两朵俏丽的花,两朵今天晚上要被杨倒霉这个野兽一般的男人摧残的花…… 正文 第12章 俗之乱 自古穷乡僻壤多陋俗,糙杨庄更为甚之,特别是闹洞房。糙杨庄闹洞房放眼全国可以说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如果外乡人见识了糙杨庄闹洞房的情景,估计吓得都不敢结婚。 今天是杨倒霉洞房花烛大囍之日,但杨倒霉心中却忐忑不安。因为杨倒霉知道糙杨庄闹洞房闹得特别粗俗出格。不知道是祖上哪一辈定的这么一个臭规矩,这让糙杨庄大多数的男人,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就仿佛下地狱死了一次一样,而新娘子也被凌辱得不成样子,身心疲惫,所以等闹洞房完后散去的时候,新郎新娘都没有了洞房的力气和兴趣了,所以在糙杨庄,新婚之夜,婆婆从来不会贴着窗户跟听床,因为听了也是白听。 糙杨庄闹洞房具体并没有什么固定的规矩,可以说是随心所欲。但糙杨庄在闹洞房的时候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闹洞房只许女人过来闹,男人却禁止入内,当然除了新郎官。这也可能是和糙杨庄男少女多的因素是分不开的。 秦丽结过一次婚,算是过来人。对闹洞房时候的情景记忆犹新。每当回想起那时候的情景,她不由自主的就浑身哆嗦。今天是她二次新房,所以她等新房人都散去的时候,拉着闺女的手说:“闺女,等晚上闹洞房的时候,你一定要有个心理准备,不管遇到啥情况,一定要忍住,不能动肝火,更不能让闹洞房的下不来台,必须完全配合!” “娘,你这一说,俺心里更害怕了,俺听说咱们村闹洞房闹得特别的野蛮,俺害怕!”王月琴今年刚刚十八岁,再加上她的性格又是偏于安静得性格,所以一次也没有去经历过别人是怎么闹洞房的。今天听娘这样一说,吓得顿时六神无主了。因为她听说前些年,一个外来的媳妇因为不堪闹洞房的变态行为,而上吊自尽了! “闺女,你记住,不管别人对你干啥,你都不能急!”王月琴心里也没底,她不知道今天晚上要经历什么变态的事情,所以她只能这样给她的闺女提醒。 “为啥不能急,不能发脾气?”王月琴虽然一向温顺,可骨子里却充满了倔强。 “傻闺女,你不知道吗?女人洞房发脾气,要克自己的男人呢?你没听说啊,前些年有个外来的媳妇因为受不了闹洞房的出格行为,竟然上吊自杀了,而他的男人不久在放羊的时候也掉到山沟里摔死了?” “中,俺听娘的,为了倒霉哥,俺啥都认了!”王月琴搓弄着衣角,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傻闺女,都嫁人了,怎么还倒霉哥倒霉哥的叫!”秦丽见自己的闺女格外的紧张,于是故意的开着她的玩笑。 “娘,你还说俺呢?上一次你被倒霉哥弄得还不是一个劲得喊他哥?”王月琴撇了撇小嘴白了娘一眼。 秦丽听闺女这样一说,想到了自己的丑态,不由的轻打了王月琴一下:“傻闺女,有这样说自己的娘的吗?” “你还别说,我跟了你死去的爹一二十年,做那事没一点感觉,可跟倒霉做那事就不一样了,他能捅到你的心窝里,他能捅到你的肠子里,那滋味做过一次就永远忘不掉啊!”秦丽拿死去的王贵发和杨倒霉做着比较。 “娘,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提那个畜生干啥!”王月琴脸沉了下来。 “不提,不提!”秦丽讪讪的笑着…… 夜黑了,宁静的小村一片宁静,可宁静之下又掩盖了太多的不平静。杨倒霉站在门口,披红戴花的恭恭敬敬的迎接着每一个前来闹洞房的女人。今天出邪了,来闹洞房的女人都是村里的年轻女人,而且还有不少是黄花大闺女。这些女人一个顶一个个的水灵水灵的,只是眼睛里都带着丝丝饥渴的凶恶。这也难怪,这些女人还真可怜,有些女人是结婚没几个月,男的就出去打工走了,一走几年没个音信。都正值青春难熬的好时光,长夜漫漫,哪个女人不想有男人搂搂抱抱,压压闹闹? “来了?往屋里请!”那些被让进院里的女人在经过杨倒霉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意,当经过杨倒霉的时候,有的女人竟然趁机用手抓了下杨倒霉的裤裆。惹得杨倒霉看着女人窈窕摆动的背影一阵阵上火:“这些狗日的女人,等老子有了钱,一定要把你们个个都骑在身下,让你们浪?” 基本上都来个差不多了。杨倒霉准备关大门了。正在这个时候,远处黑暗之处又来了个女人。 “哟,这闹洞房的女主角还没到呢,你就准备关门呢?”说话间,李寡妇摇着着屁股拧着小细腰来到了杨倒霉的面前。也许走得有点急了,粉面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胸脯上下起伏这,精巧的鼻孔一翕一合的。 “嫂子,哪能呢?就等你呢,俺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杨倒霉强挤出一副笑脸往里边让着这个难缠的李寡妇。自己平日看她洗澡不说,还看她用肥皂盒往身体里塞,看了就看了吧,自己还最贱说了出来。看来今天她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啊,狗日的要报复自己啊? 李寡妇又往杨倒霉的身上靠了靠,杨倒霉唯恐村里人看见影响不好,急忙往后退了几步。李寡妇又紧接着往前逼了几步。就这样一直等杨倒霉退到墙角里无路可退的时候,李寡妇紧紧的挤压着杨倒霉的胸膛,胸前的两个波澜起伏酥软的东西紧紧的顶住杨倒霉。 “兔崽子,今天是俺报仇的时候到了,看俺今天晚上咋整你?”李寡妇说完,娇笑着进了洞房。 “哎,闹洞房开始了!”杨倒霉无奈得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进了洞房…… 正文 第13章 咬核桃 糙杨庄人闹洞房可谓是花样百出。当杨倒霉进了新房的时候,只见新房里站了十几个女人。这些女人平时看似都文文静静的,平日里很多人都没和杨倒霉说过几句话,但今天不一样了。因为今天是闹洞房。 李寡妇是主角,杨倒霉能看得出来,因为这狗日的女人正指挥着村里的那些女人忙动忙西的布置现场。 王月琴和秦丽不安的坐在床上。大红的盖头还没掀,但是身体微微的发抖,两只手不停的缠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的紧张。 “新郎官,你可总算来了,赶快掀红盖头吧,不掀红盖头不能闹洞房!”李寡妇带着坏笑的递给杨倒霉一根竹竿,竹竿的头上系着一尺来长的红布。 杨倒霉知道这是规矩,也不多说什么,从李寡妇手里拿起竹竿轻轻的挑起了王月琴和秦丽的红盖头。当红盖头掀起的那一刻,村里的女人发出一阵阵惊叹声。 “狗日的倒霉,你真是走狗屎运了,这么两个水灵的女子做了你的女人,你真是修了八辈子的艳福,往后你可要好好疼她们!”李寡妇仿佛女流氓一样,用手轻佻的挑起秦丽和王月琴的下巴,细细端详了一会,这才意犹未尽的放下手来。 “看嫂子说得啥话?谁不知道李嫂是村里有名的俊女人!”秦丽平日和李寡妇都认识,见李寡妇这般说她们母女两个,所以忍不住的拍起了李寡妇的马屁。 天底下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自己长得俊俏?李寡妇听了,心里美滋滋的,瞟了杨倒霉一眼,挺了下胸脯说:“狗日的倒霉,你媳妇们都夸俺长得漂亮,你看俺长得咋样?” “绝对是一枝花啊,就嫂子你这小模样在村里算得上一等一的大美人了!”杨倒霉笑嘻嘻的夸奖着李寡妇。 “要不你也把俺娶了吧,俺男人死了可是有好多年了!”李寡妇似开玩笑又似认真的说道。 “这可开不得玩笑,俺杨倒霉有啥本事能娶到嫂子这样的美娇娘,那可是折煞俺了!”由于自己的两个媳妇在场,所以杨倒霉说起话来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说错话,再徒招惹是非。 “说啥咧,抓点紧,开始闹洞房了!”不知道哪个女人嚷了这么一句。李寡妇正了正脸色,然后俏声说道:“好,那就开始吧,今天咱们可劲闹啊,让狗日的杨倒霉入不了洞房!” 这次闹洞房,李寡妇和那一帮白天没事干,晚上睡不着的浪女人们经过好几天的研究,终于拿出了一套她们自己比较满意的方案。 这次闹洞房,杨倒霉要过四关。哪五关?李寡妇一一给杨倒霉说来。杨倒霉听着名字挺新鲜吉利但就是不知道啥意思。但今天是新婚大吉,别人怎么说,杨倒霉也只得怎么做。这就是风俗传统了。 第一关:口衔恩爱。李寡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头绳,然后拿了一颗山核桃。这山核桃的皮很是坚硬,就是用砖头砸,也要用力的砸,壳才会碎。李寡妇拿出钉子从山核桃的中间钻了一个眼,然后小心的用红头绳穿过去,最后打了个结。这一关类似夫妻两个口咬苹果。但却又大不一样。李寡妇先张开小嘴咬住山核桃的一边,示意王月琴咬住另一边,最后让杨倒霉也上前咬住山核桃。一个山核桃三个人咬。这就是所谓的口衔恩爱。规定必须新人咬碎核桃才算说,要不来就一直咬。 一个小小的核桃,三人同时一起咬。而且一边还是李寡妇咬着。这就等于三个人间接亲嘴了。看着李寡妇粉嘟嘟的嘴唇,杨倒霉心中暗自高兴:“这可是天大的便宜,平时只能饱饱眼福,今天却还可以亲嘴了!”杨倒霉故意的和李寡妇的小嘴挨在一起,趁着咬山核桃的时候,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着李寡妇的嘴唇。李寡妇闻到杨倒霉浓重的男人气息,差点没软得松掉核桃。王月琴知道村里的风俗,自然也是不介意。于是三人就张开嘴巴齐齐的咬着那山核桃。杨倒霉和王月琴倒是夫妻两个一条心。但李寡妇可就难缠了,时不时的摇晃着脑袋不配合。也不知道被杨倒霉啃了多少口。最后终于被杨倒霉逮住机会,咔嚓一声,山核桃碎成几瓣。 杨倒霉得意的吐出核桃碎渣,冲着羞红了脸的李寡妇说:“嫂子,好香好甜啊!”李寡妇羞得粉面通红,但却瞪着好看的眼睛说:“狗日的杨倒霉,今天走着瞧吧,老娘非把你给整得上不了床睡不了新娘!” “就是啊,倒霉,这咬核桃只是闹洞房前的开胃小菜,下边才是真正厉害的闹洞房,你就等着瞧好吧!”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人捂着嘴笑嘻嘻的说道。杨倒霉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是老刘头的亲侄女名叫刘翠芝。 刘翠芝有毛病。糙杨庄的人都知道,庄里的人传言刘翠芝这个女人是石女。啥是石女?杨倒霉也说不上来,只是大致知道一点,石女就是对男女那事一点也不喜欢,天生的看见男人就起反感。有的地方的人管子宫没发育好,不能生育的女人叫石女。反正是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在糙杨庄,石女就是对男女那事很排斥,看见男人就恶心的女人。尽管刘翠芝长得很漂亮,但一直到三十五岁了,还是姑娘身子。 “哟,翠芝妹子,你今天咋也来了?真是稀罕事啊?”杨倒霉实在没想到刘翠芝今天能来闹洞房。看着刘翠枝漂亮的脸蛋,起伏有致的身躯,杨倒霉心中着实痒了几痒。在他的字典里,女人不可能对男人不感兴趣,他敢拍着胸脯打包票,只要刘翠芝和自己睡一夜,保证她今后看见男人就迈不动步。 “嘻嘻,俺怎么不能来啊,是李嫂拉俺过来的,哼,杨倒霉,你等着吧,好戏马上开始了!”刘翠芝说完,和李寡妇相识一笑,那笑声中隐藏着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正文 第14章 闹洞房 第二关叫乳此长久。当李寡妇说出这关名字的时候。杨倒霉心里莫名的有了些忐忑不安了。听这狗日的名字都不是啥正经名字,估计是变着法的折腾人呢。 果然,只见李寡妇带着刘翠芝还有一个叫小英的姑娘来到了王月琴和秦丽的面前。趴在她们的耳朵旁嘀咕了几句。王月琴听了连连摇头,秦丽听了脸一阵阵的发红。但是,李寡妇和那个女人执意如此,秦丽和王月琴母子两个实在拗不过去,只得点头同意了。 母女两个人缓缓的把上衣脱了。随后是红肚兜。最后红肚兜也脱了。母女两个裸着上身,有些害羞的捂着胸前的宝贝。 “哎呀,害啥羞呢?你们不是早就被你们的男人睡过多少次了,还怕这个?”李寡妇说完示意旁边的两个姑娘一人拽住母女两人的手,而她则拿起四粒生花生米,又拿起了四条橡皮筋,然后用针给细细的穿了起来,然后紧紧的绑在母女两人的娇软丰满的胸上。狗日的李寡妇这活弄得挺熟练,两颗花生米正好一边一个把母女两人红润的小樱桃给遮盖得严严实实。 李寡妇回过头来,对杨倒霉说:“新郎官,看见那四棵花生米了没,用舌头、牙齿把她们奶子上的花生米给尽可能的拉长,直到把花生米抻断为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种事情别说王月琴和秦丽了,就连一向没脸没皮的杨倒霉都感到难为情。正当杨倒霉犹豫的时候,李寡妇斜着眼睛看了下杨倒霉:“狗日的怂了,你睡她们母女两个的时候咋就那么英雄呢?” “谁怂了,不就是咬花生米吗?”杨倒霉说完,先来到了秦丽的身旁。秦丽经历过生育,所以胸脯特别的饱满,但是并没有一点点下垂。杨倒霉用嘴咬着花生米开始慢慢的拉长。由于花生米和秦丽的胸脯是连在一起的。随着拉长,那红润的樱桃也开始随之而来的变化。 秦丽觉得自己的胸前酥麻奇痒,忍不住的嘤咛叫了一声。这声音骨酥肉麻,仿佛女人叫春一般。 牙齿时不时的碰到秦丽的敏感地带,秦丽忍不住的哆嗦起来。呼吸有些急促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在王月琴和秦丽忍不住的瘫软床上不停的扭动身子的时候,杨倒霉终于做到了。 接下来是第三关下日蜜甜。这一关更是稀奇古怪。一个金黄的杏儿被拴在母女两人的双腿之间。母女二人都扒光裤子,张开双腿让杨倒霉钻到下边去吃那杏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秦丽和王月琴感到一阵阵的屈辱。秦丽是过来人了,心里早就有了思想准备。所以说尽管难堪,可却还能忍受。王月琴却受不了了,她想做起来和这个可恶的李寡妇吵上一架。但秦丽却阻止她。 杨倒霉是个爷们,啥事都难不倒他。尽管他觉得也心里不痛快,可亲自己女人的那个地方,他并没有觉得脏。一切顺利过关。 第四关李寡妇换方法了。暂时放过躺在床上软瘫得不会动的母女两个,开始把矛头直接指向了杨倒霉。 “新郎官,这一关可是至关重要,你们以后的日子红火不红火可全靠你了,所以这一关你无论如何要挺过去!”李寡妇说完,拿起一条绳子把杨倒霉给捆在了柱子上,然后示意刘翠芝扒掉杨倒霉的裤子。 石女刘翠芝今天不知道中啥邪了,对李寡妇百依百顺。低眉顺眼的脱光了杨倒霉的裤子。 “嫂子,杨倒霉的家伙好大啊!”周围看得津津有味的女人们发出这样的惊呼。一条活物仿佛一条昂头吐芯的大蛇,成60度角向上翘起着。 这一关是这上边挂重物。经受的重量越重,将来也就能得到更多的幸福。李寡妇说着话,蹲在了杨倒霉的面前,唯恐那玩意还不硬挺,就往手心里吐了几口吐沫,然后在杨倒霉那里又搓揉了一会,直到觉得坚硬如钢,这才拿起一瓣五六斤重的香蕉,红绳细细的穿了,然后挂在了杨倒霉的那处。 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杨倒霉那玩意始终坚硬如钢。李寡妇见了,惊得小嘴都何不拢了。这狗日的还是人吗,咋这么变态呢? 折腾了大半夜,闹洞房的那些女人们终于失去了耐心。自己精心想好的东西到了杨倒霉这里就不灵了。到最后玩得也了无乐趣。 当李寡妇带着那一帮子人出了院子后。杨倒霉拖着疲惫的身躯关上了大门。看了看天空繁星点点,星河灿烂。杨倒霉不由得觉得今天是自己的洞房花烛,该抱着媳妇入洞房睡觉了。 想到这里,杨倒霉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径直奔向屋子,母女两人正忙着穿衣服,只见杨倒霉一把把她们的衣服全部扔到地上。然后看了看怀里美丽可人的母女两个,杨倒霉沉醉了。 “老婆们,今日良辰美景,咱们怎么能够虚度?”杨倒霉的房子里女人一声声刺耳的尖叫着,让正个糙杨庄的人都听见了。 “狗日的,弄这么大声音干啥?”杨走运搂着老婆李二丫,一边耸动着下边结合的身体,一边嘟嘟囔囔的叫着。 “伤风败俗啊,伤风败俗啊,糙杨庄有我在,绝对翻不了天!”老刘头也听见了,那一声声女人的叫声刺激得他老胳膊老腿的直哼哼,老刘头起床灌了一肚子凉水,然后气呼呼的冲着杨倒霉家的方向大声的吼叫着…… 正文 第15章 百女宴 杨倒霉结婚了。婚后杨倒霉的这小日子过得异常的滋润。一个女人陪他去果林里看果子,一个人就在家伺候杨倒霉的父母,顺便给杨倒霉做饭。每到晚上,王月琴和秦丽两个女人总是带着火一般的身躯挤在杨倒霉的小窝棚里。尽管窝棚异常的窄小,但两女却丝毫不嫌弃。杨倒霉倒也公平,每人每天弄上两次,不偏不向。直到最后两女被折磨得昏昏入睡这才罢休。 这一天一大早醒来,杨倒霉就起床了,抹了把脸,就扛着锄头在果林里给果树松土。果子没摘完,上边还留着一部分青涩的果子。杨倒霉摘下的桃子和杏子由于结得非常的少,所以不愁卖。光那些馋嘴的女人们你买一斤我秤二两的就把果子买了个七七八八。 这小日子过得舒服!杨倒霉顺手从枝头上摘下一个黄澄澄的杏子,在身上蹭掉杏子身上的绒毛,然后放到嘴里。软而香甜,实在是好吃极了。 正在这个时候,卧在树下的大狼狗又开始叫了。这一次叫得和往常不一样。这叫声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只见这条大狼狗浑身的毛毛竖立着,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在太阳下闪着光。由于铁锁链栓着脖子,尽管大狼狗用利爪把身下的土都刨起了半尺身,可却丝毫奈何不得。 “狗日的,不对劲啊?看这畜生的架势,是要拼命啊!该不会是野猪下山糟蹋东西吧?”杨倒霉想到这里,返身折回去拿了柄钢叉又回去了。 “沙沙沙沙!”响声越来越近了,狼狗的叫声越来越狂躁暴怒了。杨倒霉的手心有些出汗了。两手情不自禁的攥得钢叉更紧了,只等畜生一;露头就先戳这畜生一钢叉。 “狗日的,你拿着钢叉干啥呢?”枝叶一分,只见秃狗手里拿着杏子边啃边骂骂咧咧的出现在杨倒霉的面前。 “还有你这个畜生,是不是上一次没弄死你,你这狗日的畜生不甘心啊!”秃狗把吃剩下的半个杏子照着大狼狗的狗头砸了去。大狼狗灵巧的往旁边一闪,随后低吼一声就往前扑。扑到半空中,铁锁链绷紧了脖子,大狼狗重重的摔在地上。 秃狗,老刘头家的一条狗,一条看家狗,说白了也就是老刘头家的奴才。只要老刘头一使眼色,秃狗就像一条疯狗一样的往上扑。让咬谁咬谁,逮谁咬谁。秃狗家世代都侍奉着老刘家。秃狗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就是老刘家的护院,到了秃狗这一辈,依然是老刘头家的护院。 老刘家在糙杨庄家大业大的,自然少不了看家护院的。秃狗就是现在老刘头家的看家护院总教头,手底下有四五个打手。虽说没见老刘头发号施令打过村民。但背地里干些什么勾当,谁也不得而知。反正村民都知道敢和老刘头明着干得人,不是莫名其名的腿打折了,就是胳膊断了。要么就是鼻青脸肿的在床上躺个月把光景。有好事的人问是谁干的?这些人总是一脸恐惧的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杨倒霉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不把老刘头的一条狗放在眼里。杨倒霉重重的把钢叉往地上一顿骂道:“狗日的秃狗,你咋和俺的狗一般见识,再敢打老子的狗,老子扒了你的皮!” 秃狗在糙杨庄可以说是横着走的人物,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秃狗就怕杨倒霉。用秃狗的话说:“杨倒霉这个兔崽子下手够黑够狠,还一肚子的坏肠子,要是得罪了他,那他就等着倒八辈子霉吧!” “倒霉哥,没啥,后天是俺家刘老爷七十岁大寿,需要用些果子,这不让俺过来取吗?”秃狗一脸的卑躬屈膝,猥琐低贱。 “没问题,先讲好了,一斤二块,你去摘吧,一会过秤!”杨倒霉听出秃狗话里的意思,感情这狗日的老刘头过个生日就要白吃老子的果子,这哪会行? “倒霉哥,俺家老爷真是神人,知道你就会这样说,给,这是钱,足够了吧!”秃狗从怀里抽出张百元大钞扔给了杨倒霉后,便开始掂着布袋转着圈摘果子了。 今天是老刘头的七十大寿。俗话说得好:“七十是道槛,活不过去就翻眼”。所以这七十大寿是必须要过的。一来图个吉利恳求上天先放他一马,而来是借这个机会收礼物敛点外财。 帖子早在半个月前都发出去了。清一色的红纸,老刘头一张一张亲笔写的请帖,蝇头小楷。看那字迹,端端正正,虚实有度,着实下了翻大工夫。糙杨庄一家一份,谁也跑不掉。这是规矩,老刘头的规矩。 老刘头这一次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想出了个新鲜的点子。生日这天,要弄个名堂出来,弄一个百女宴。 何谓百女宴?也就是说生日当天,老刘头从糙杨庄里边选出一百名俊俏美貌的女子充当招待。这百名女子容貌脸蛋自是一等一挑出的,而且还必须是云英未嫁处子之身。《智取威虎山》中的土匪头子座山雕弄了个百鸡宴,而老刘头要弄百女宴。这在糙杨庄可算是大新闻了。 杨倒霉拿着手中的请帖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搞的啥名堂,重重的把帖子往桌子上一拍,杨倒霉不解的摇着脑袋说:“狗日的,人都入土大半截了,还老是想弄点新花样!”说完,杨倒霉撇了撇嘴,满脸的看不起。 正文 第16章 稀罕物   老刘头站在气派的朱漆门楼下,满脸喜庆的迎接着每一个前来道贺的村民。生日宴会定在中午十二点准时开始,糙杨庄的村民哪里敢怠慢?在十点钟的时候,村民都到齐了。门楼下边摆放了一张八仙桌,八仙桌后边坐着刘小光。刘小光今天充当账房先生一角。秃狗站在一旁,来一个客人接一份礼,然后再用他那破锣嗓子高喊一声送的啥礼几份。 老刘头就这么站在门楼下边,时不时的瞟一眼村民手里拎着的东西。每当有村民送的礼物稍微贵重一点,老刘头就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抿着嘴角微笑。每当有贫苦村民拎着可怜的礼物过来的时候,老刘头的脸就会阴沉下来,眼睛里散发出寒冷的光芒。 十一点了,老刘头站在那里已经将近三个小时了,老胳膊老腿的站不住了。可老刘头却不能坐下来休息,因为他要等最后一个人,只有这个人到了,他才能坐下喘口气。这也是规矩,糙杨庄的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不遵守那可是要折寿的。 刘小光也有点不耐烦了,眼看着马上都十二点了。可那个人还不见踪影,刘小光有点着急了。屠户王大能今天是担当厨师的角色,已经跑过来催好几遍了。饭菜好了,是不是开席。 “再等等!”老刘头的眉毛都快立了起来。但他不能动怒,特别是今天这个日子在全村村民面前动怒,他是领导他要有领导的涵养。 糙杨庄的村民们从这空气里嗅出了一丝恐慌和不安。“狗日的,这家伙今天要倒霉啊!” 他们都在等一个人,一个叫杨倒霉的人。杨倒霉不到,就说明了人没到齐。人不到齐,就说明这生日宴会办得不圆满。不圆满,老天爷肯定要折寿。这是一系列因果的关系,所以他们必须等。 十二点的钟声刚刚敲响,杨倒霉出现了。杨倒霉手里拎着一大堆的礼物,花花绿绿的,从包装盒上看,这些礼物应该是比较贵重的了。确实,杨倒霉花了不少钱买礼物。不是拍老刘头的马屁,而是杨倒霉是个精明的人,他知道,他暂时还用得着老刘头,还要依靠人家。如果得罪了他,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老刘头听到秃狗报出一串串的礼物名字的时候,气顿时全部消掉了。杨倒霉送的礼物,是糙杨庄全村送礼最贵重的一个。给自己面子,自己也不能怠慢了杨倒霉。老刘头哈哈一笑:“倒霉,你这孩子迟到了,让全村人等你自己,该罚该罚!“ “老爷说得对,等会俺陪老爷多喝几杯如何?” “那是肯定的,大家赶紧入席吧!”老刘头亲热的拉起杨倒霉的手一起往院里走去。 三层院子,全部摆满了桌椅板凳。整整五十多桌,几百个人,不可谓不热闹。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人声鼎沸。 “来,倒霉,你陪老爷坐在一起!”老刘头拉着杨倒霉进了客厅。客厅就摆着一张桌子,很明显,这是寿星老老刘头的位置,老刘头一家人吃饭的地方。 “老爷,这有点不合适吧,俺还是去外边吃吧!”杨倒霉不傻,一见这阵势,就想走。 “有啥不合适,你是糙杨庄了不起的大能人,让你坐你就坐!”老刘头把杨倒霉按在了桌子上。 “倒霉,一会让你看个稀罕物,开开眼界,保准你没见过!”刘小光和杨倒霉坐在一起。刘小光比杨倒霉大上个三四岁,但还算是同龄人。所以坐在一起,话也比较多。 “啥稀罕物?”杨倒霉问。 “你等着看吧,狗日的刺激得狠呢!”刘小光脑子想着香艳的情景,口水禁不住的留了下来。 “啥刺激不刺激,难不成会上来个光屁股的娘们?”杨倒霉见刘小光这副鸟样,心中很是不屑。 “还真让你猜对了,就是光屁股的娘们,而且这个娘们还是个绝色的黄花大闺女!”刘小光觉得下边那玩意硬挺了起来。没办法,一想到那个女人,刘小光就忍不住的流口水,这个女人真是太美了,任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流口水下边硬的。 “光屁股娘们?谁啊?”杨倒霉也来了兴趣,光屁股的漂亮娘们,谁不喜欢? “外来的,别说话了,等着看吧!”刘小光见老刘头瞪了他一眼,吓得急忙一缩脖子,不言语了。杨倒霉见了,暗自嘟囔:“狗日的,这个老刘头还真会玩啊?看来这姜还是老的辣啊,以后应该多学学!” 正文 第17章 屈辱泪 黄晓娟是个苦命的女娃。每当黄晓娟回忆起往事的时候,总是不堪入目。黄晓娟是出身大城市里的人,自由就能歌善舞,聪明伶俐。等长到十八九岁的时候,更是出落成一朵花。高中毕业后直接考入了省城一所著名的艺术学校专修舞蹈专业。一切都应该如轻盈的舞蹈一般优雅,就如同那《天鹅湖》里的四只小天鹅一般,高雅而又冰清玉洁。可《天鹅湖》注定是个悲剧,四只小天鹅难以逃脱命运的安排。 在她十九岁生日的那一天,这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结束了。她在学校外边遇到了一个看似老实巴交的农村大叔,农村大叔说他进城看闺女,可迷路了。黄晓娟天性善良,于是带着这位农村大叔按照他说的地址寻找他的闺女。可当走进一条小胡同的时候,那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大叔突然目露凶光,掏出一条手帕捂着了她的嘴巴。黄晓娟在这一刻失去了知觉,在即将晕倒的那一刻。她看见了那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大叔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等黄晓娟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反绑仰躺在床上,一动也动不得。惊慌的打量了下四周,黄晓娟发现这是一间破旧的房子。可能由于主人逢着什么喜事,新进翻新过。窗户都用大红的床贴给贴着。其中窗户上两个斗大得囍字特别的刺眼。一个简陋的梳妆台上点着一对红烛,除此以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黄晓娟艰难的活动了下身子,发现下体并没有什么不适。黄晓娟这才稍微的放下心来。自己没被那个农村大叔给强破了身子,要不然下边应该是很疼的。 正当黄晓娟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她听到门外传来两个男人的说话声。其中一个声音她很是熟悉,正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大叔。 “包牙,该结账了吧,人你也看过了,这个娘们绝对水灵,要不是老子事先许诺给你了,老子留着自己睡呢!”老实巴交的大叔此刻说起话来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那是,那是,这个女娃子真他**水灵,刚才老子揉了一下她的奶子,真大真软啊,绝对值这个价,给这是二千块钱,你数数!”另一个男人猥琐的笑声传到了黄晓娟的耳朵里。黄晓娟身子不由得一阵,此刻她才觉得自己的胸脯隐隐约约的作痛。低头看了看衣服,衣服上边三个扣子已经解开了。粉红色的罩子已经歪到了一旁,白嫩的胸脯上青一道紫一道的。黄晓娟此刻内心已经恐怖到极点了。她想到了,自己被拐卖了。 哗啦哗啦,两千块钱那个老实巴交的大叔点了足足两根烟的功夫,这才把钱收了起来说:“包牙,俺走了,你赶紧进屋洞房吧,记住别给这个娘们解开绳子,先扒下她的裤子弄了她再说,要是你小子让这个娘们跑了,老子可不负责!” “你放心吧,这两千块钱可是俺攒了十年的娶媳妇钱,你就放一百个心,老子现在就把她给睡了!”随着脚步声的响起,那个大叔走远了。紧接着,房门一开。一个汉子走了进来。 黄晓娟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汉子。只见这个汉子大概也就一米六多一点,焦黄的面皮,嘴角上挂着几根稀不楞登的胡须。小眼睛,吊脚眉。更让黄晓娟感到害怕的是这个汉子的牙齿拼命的往外撅撅着。并且牙黄得厉害,上边还沾着几片菜叶。 “俺的小心肝,你醒了,嘿嘿!”这个汉子看见黄晓娟,笑眯眯的伸手抚摸着黄晓娟光滑的脸蛋。眼睛不够用的在黄晓娟身上打量着。 “啊,你要干什么?”黄晓娟忽然觉得上身一凉,紧接着一双冰凉的大手就摸上了她的胸脯。黄晓娟吓得急忙动着身子,妄想把那双作怪的大手给甩开。 “干啥?你是老子卖回来的女人,老子当然要睡你了!”这个汉子见黄晓娟不配合,兽性发作了,拽着黄晓娟的裤子用力的往下一扒。两条白嫩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好白啊!”这个汉子说完就贪婪的亲着黄晓娟的大腿,那一丝丝口水滴滴答答的滴落到黄晓娟的大腿上,让黄晓娟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屈辱。 黄晓娟眼见着难逃魔掌了,眼泪流了下来。脑子疯狂的运转着,突然黄晓娟有了主意,停止了反抗,反而把双腿张开了些,一动不动的让这个汉子亲着。 “咦?你咋不反抗了?” “俺反抗啥?俺从今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不让你弄让谁弄?”黄晓娟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冲着这个汉子甜甜的笑着。 “嘿嘿,这才是俺的好女人!”这个汉子见黄晓娟停止了挣扎,也就慢慢了回归了平静,只是还用手不断的搓揉着黄晓娟的两只高耸挺拔的胸脯。虽然黄晓娟很不情愿,但搓揉胸脯的*感,竟然让胸脯上的两颗红樱桃慢慢的挺翘了起来。 “你先别这么猴急嘛!俺的身子迟早都是你的,先把俺放开,俺想和你先说说话!” “说就说呗,俺还怕你跑了不成!”这个汉子先把门插上,然后把捆绑黄晓娟的手给放了下来。 “你叫啥名字,俺还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叫啥呢?” “有啥说的,上床弄事才是最美的!”周包牙说着话就把黄晓娟给紧紧的压在了身下……. 正文 第18章 女体盛 黄晓娟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己的身子被这个叫周包牙的男人给紧紧的压在床上。黄晓娟时不时的还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粗壮的下身不停的顶着自己的小腹。 “难道贞洁不保,自己的清白身子就要交给这样一个让人恶心的男人吗?”黄晓娟太不心甘了,只得继续和他纠缠下去。 “哎呀,你说你这个人,咋这么猴急呢?这么长的夜,等会你想咋弄俺都行,俺一会好好伺候你!”黄晓娟说完这话,故意的朝着周包牙抛了个媚眼,然后撒娇的倒在周包牙的怀里,胡乱的撒着娇。 “嘿嘿,谁让你长这么带劲咧?”周包牙此刻心里那叫一个美,“狗日的骗老子,说这个小娘们是头狼,可在老子的怀里却乖的和那小绵羊差不多。都说强扭的瓜不甜,这要是强弄还真得卖卖力气,也没啥趣味。还不如先顺着这个小娘们的意思,等一会好好的乐上一乐!”周包牙打得好如意算盘。于是放缓了动作。 趁着这个机会,黄晓娟有意无意的问这是什么地方?你是做什么的?诸如此类的话题。周包牙是山里的汉子,平素为人也算老实。见自己的女人问,哪有不告诉的道理?于是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黄晓娟问了一会,才大概了解到了一些基本情况。这个小山村叫糙杨庄,是个人迹罕至,文明未开的地方,几乎与世隔绝。据周包牙讲,这个小村庄是祖宗按照九宫八卦排列的,一般外来的人没人带路一准会迷路。就是有人带路,翻山越岭没四五天出不了这大山。了解到这里,黄晓娟彻底失望了。 “这可咋办?”黄晓娟心里暗自着急。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周包牙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俺村的女人比男人多多了,按理说娶个本村的婆娘应该说很容易。可俺不行,俺周包牙没人看得上,只得托人从外地买一个回来了,俺花了整整两千块钱,这往后的日子可就难喽!” 听到这里,一丝希望的光芒猛然在黄晓娟心头闪现,黄晓娟故意的问周包牙:“既然俺成了你的女人,俺就不会嫌弃你,只要你以后踏实肯干,你要俺怎样俺都依你,你看咋样?” “那可太好啦,俺一开始还想着你想要逃跑,不和俺一条心呢?”周包牙自然喜出望外。 “那俺有一个发财的好办法,不知道你想听不想听?”黄晓娟见周包牙一步步上钩,心中暗喜。 “啥办法?发财谁不想?” “那你得依俺!” “没说的,只要你能让咱家发财,你让俺天天给你洗脚俺都愿意!”在糙杨庄,男人的地位至高无上,给女人洗脚,那可是糙杨庄男人的最大耻辱。可周包牙想发财都想疯了,所以连这个过分的要求也许诺了。 “俺的身子就能赚钱!”黄晓娟故意的伸展了下身子,胸前的曼妙春光毕露,两个高耸的胸脯颤巍巍的越发显得挺拔。 “啥?你说你要去卖?这可不行!”周包牙一听急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俺是那样的女人吗?俺是说,只要你能先不破俺的身子,俺就能保证让你赚很多很多的钱!”黄晓娟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躯,此刻也豁了出去。 “真的?” “咱们都是夫妻了,俺还能骗你不成?” “那好,那俺听你的!你给俺说说,你咋赚钱?”周包牙还有一丝不相信。 “俺会跳舞,俺还学过人体盛,要是逢着村里有红白喜事,只要主人肯舍得花钱,那前肯定会大把大把的来!” “中,就这么定了,反正你是俺老婆,晚些睡就晚些睡!”朴实的山里的汉子不懂啥叫跳舞,啥叫人体盛。但他也不想知道,他最在意的就是这个女人娶对了,大城市里来的女人鬼点子多,会挣钱。哪曾想这个女人竟然会骗自己,还信以为真能让自己发财呢。 黄晓娟坐在一个大木盆里,赤身果体脱了个精光,正在细细的搓洗着自己的身子。胸前的两只奶子异常的肥大,虽然斜斜的躺在木盆里,可依然鼓胀得如同两座白玉肉山一般。 “啊!”黄晓娟把手伸进下体就着热水冲洗着自己的下体,指头轻轻拨开C女地,异物的充塞,让黄晓娟身子一震,下体不由的涌出一股湿润来。 今天是村里的土皇帝老刘头的七十大寿,也是自己靠出卖身体的第一笔生意。能否保住自己的贞洁,就看自己这次表演了。黄晓娟把身子洗干净之后,细细的用毛巾擦干警了自己身上的水珠。随手拿起一瓶香水,轻轻的喷了几下。屋里顿时香气弥漫了起来,淡淡的,是兰花香……. “准备好了吗,马上要开饭了,你快点!”一个女人匆匆的跑来,敲了敲黄晓娟的房门。 “好了,都准备好了!”黄晓娟说着话,随手推过一个带着轮子的八仙桌,然后斜斜的躺在八仙桌上,摆了个造型。这个造型有讲究,两条肥美的大腿紧紧的并拢,一手十指并拢捂住下体,一手横放遮盖住两只肥美的胸脯,下巴微微的收起,脸上露出淡淡的职业性质的微笑。 紧接着屋里进来了七八个女人,见黄晓娟光着身子躺在八仙桌上,先是微微一愣,后来在黄晓娟的指点下,把做好的菜一一的平铺在黄晓娟白玉一般的身子上。 还别说,王大能这狗日的按照黄晓娟的要求,还真的整出来这么一桌子高仿日本人体盛的大餐来。胸前两点被几片绿绿的黄瓜片给遮挡住。身上依次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看起来异常的丰盛。后来,黄晓娟又要求那些摆菜的女人们用一张碧绿色的荷叶遮盖住自己的下体,荷叶上放着一只香气喷喷的烧鸡。 正当杨倒霉坐立不安等着刘小光嘴里说的妙物的时候。只见一阵轮子声响起,紧接着,一个全身完全赤裸的美丽女人被推了出来…… 正文 第19章 白虎煞   杨倒霉先是震惊,随之而来又感到热血沸腾了。活了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新鲜事。这么一个粉灵灵的女人就这么光溜溜的躺在特制的八仙桌上,尽管两手抱着胸脯,胸前的两点又被几片黄瓜皮给贴住了。但那两只如白肉山一般的两个妙物却看得真真的。修长的身躯斜斜的躺着,两条丰腴的大腿自然的弯曲着,夹得严严实实的不留下一点腿缝。女人神秘的私密地带铺盖着一张大荷叶,大荷叶摆放了一只还冒着热气的烧鸡。不知道是刻意为之还是巧了。那尖尖的鸡头正好冲着女人的妙处。让杨倒霉看了,格外的想入非非。 刘小光比杨倒霉更没出息,一见到这个女人他的哈喇子都流出多长。看那样子恨不得立刻扑到桌子上把这个女人给就地弄了。 “小光,这个娘们是谁啊?长得咋这么带劲啊?”杨倒霉捅了捅刘小光的胳膊问。 “你猜猜?” “猜不出来,咱们村没有这么水灵的女人啊?”杨倒霉挠了挠头,低声的回答。 “这是狗日的周包牙新买的媳妇,听说是个城里的女大学生,被狗日的人贩子给拐到咱村了.狗日的周包牙花了两千块钱给买了,哎,占了天大的便宜,真他娘的没天理!”刘小光连摇头带叹气,看他那神情,恨不得横刀夺爱,把这个女人从周包牙的怀里给抢了。 “狗日的,自古好汉无好妻,赖汉娶个娇滴滴啊!好B都让狗日了,真他娘的没天理!”当杨倒霉听说是狗日的周包牙的时候,也忍不住的摇头叹息,认为这样的女人嫁给周包牙,那可是天大的可惜。 正当两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时候。只见寿星老老刘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挥挥手让大家安静。“咳、咳!”清了两声嗓子,老刘头满脸带笑的说:“各位,想必没见过这般稀罕物吧,老朽不才,愿给大家介绍一二,不知道大家愿听否?” “老爷子,别卖乖了,都快把俺给急死了,俺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吃饭方式!”刘小光见老刘头卖关子,心里急得跟百抓挠肠一般。 “狗日的还是年轻,成不了大器!”老刘头见自己的孙子跟烧了屁股的猴子一般,上蹿下跳抓耳挠腮的不稳当劲,用眼睛狠狠的剜了刘小光一眼。 “这道菜可是大有讲究啊,这是日本有名的特色菜——女体盛!”老刘头见大家都支着耳朵听,心里不由得更加得意了。老刘头年轻的时候出过大山,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所以对这女体盛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从来没吃过。可没想到在自己七十岁的时候,竟然还能吃到如此美味。老刘头此刻心里美滋滋的。 看着那些院子的宾客直往客厅里挤,老刘头就更加得意了,卖弄学问的说道:“这女体盛可是很有讲究的。第一,这当菜盘子的女人必须是个C女。因为在日本,日本男人认为只有C女才具备内在的纯情与外在的洁净,最能激发食客的食欲。其次是容貌要较好,皮肤光润。白皙。体毛少、身材匀称、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看到了吗,就像这样的才合格。”老刘头说完,在黄晓娟裸露的胸脯上抓了一把,感觉了下手感,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接着往下说,“在日本又专门培训女体盛的地方。“女体盛”艺伎上岗前必须经过严格的专门训练,传统的训练方法是在她们赤裸的身上6个点各放置一枚鸡蛋,要求在静躺4个小时后,鸡量仍在原位不动。就像这样,老刘头说完,用力的搓揉了下黄晓娟白花花的胸脯。黄晓娟疼得一皱眉,但全身却纹丝不动,摆放的食物连晃都没晃下。 “嗯,这才是专业!”老刘头高兴的点了点头,继续卖弄:“女体盛艺妓训练合格后才允许“上菜”,每次“上菜”前要进行90分钟极为细致的净身程序,先将腿部、腋下的体毛除净。用温水淋遍全身,包括她那下边都要洗的干干净净。不相信你们闻闻?” 老刘头的话刚说完,刘小光就迫不及待的趴在黄晓娟的身上闻了闻:“爷爷,好香啊!” “刘老爷,你别说了,再说俺都快馋死了!”杨倒霉看见漂亮娇嫩的女人这般勾人的躺在桌子上,早就按捺不住了。 “好,好,开席!”老刘头发话了。院子里的人开始觥筹交错吃了起来。 “夹片黄瓜尝尝!”刘小光抢先用筷子拨开黄晓娟胸前的那片黄瓜,露出了嫣红的有些发硬的樱桃。 “嗯,真香啊!”杨倒霉也迫不及待的夹着另外一边的一片黄瓜放在嘴里,一股带着浓重的女人体香味窜入了鼻孔,让杨倒霉不由得全身一震。 “俺也尝尝!”老刘头不知道是眼花还是故意的,伸着筷子拨弄着黄晓娟胸前的亮点嫣红夹弄起来。 “嘤咛!”黄晓娟觉得被这个老头撩拨得身子起了反应,“千万别流水呀!”黄晓娟觉得身子有些异样,忍不住的更加夹紧双腿,生怕被老刘头这个行家看出来什么。 起初大家吃饭还很别扭,谁也不好意思夹菜。可随着几圈下来,在座的人慢慢的放开了。就连老刘头的儿媳也细声的和刘小光他爹低声评论起来。 吃到最后一道菜的时候,众人停下了筷子,一致的看着老刘头。因为他们明白,这最后一道菜可是硬菜。 老刘头也不客气,率先撕下一条肥鸡腿吃了起来。在座的人见老刘头动了,纷纷也不客气。转眼一只烧鸡可就吃了个精光。 “呼!”黄晓娟觉得身子轻松了许多,表演到此结束了。黄晓娟长出一口气,等着把她推到厨房,她好换衣服领钱走人。 正在这个时候,老刘头吧唧吧唧嘴说:“不对啊,还少一道菜啊!” “啥菜,爷爷?”刘小光不解的问。 “这荷叶下边的那里边应该还泡着八颗红枣!”老刘头随手抄起筷子,把遮羞的荷叶拨弄到一边,然后伸筷子往黄晓娟两腿之间戳去。 “啊!”感觉到竹筷子强行的戳弄到里边,黄晓娟不由得惊叫一声。正想着要不要逃避,猛然见老刘头颜色大变。缩回筷子,把筷子重重的摔到地上,高声骂了一句:“狗日的丧门星,今天是老子的大寿,你这不是败老子的兴吗?”老刘头说完,甩袖愤然离席。 “这是咋回事?”众人还在不解的时候。杨倒霉盯着黄晓娟两腿之间研究了一会,猛然大悟:“狗日的,原来这个女人是个白虎女!” 白虎女自古就是凶相。卦书古书上均有很多这样的记载。不管是看到白虎女的男人,还是娶了白虎女的男人,自古都没好下场。老刘头是摸骨算命的行家,这个道理当然懂得。老刘头边摇晃着脑袋,边唉声叹气道“狗日的,俺做啥孽了,让俺遇到这白虎煞星,看来俺要倒狗日的大霉了!” 正文 第20章 蛇挠皮 又到了中秋季节,糙杨庄一年一度的雨季来临了。老天爷仿佛个被强监了的良家少女,时不时的掉几滴眼泪。湿、热、闷就是糙杨庄眼下的状况了。今天难得老天爷有个笑脸,洒下了万道金光。三伏天比不上秋老虎,这狗日的日头刚露头,糙杨庄就仿佛下了火一般。天气热得厉害。 今天老刘头心情不错,早早的就指挥着自己的贴身丫头兰香搬了把躺椅到村头的那棵大树下乘凉。兰香今年十七岁,是个俊俏的姑娘。她父母死得早,是老刘头收留了她当做自己的贴身丫鬟。别看兰香今年岁数小,可发育得却非常好,鼓鼓涨涨的胸脯撑得衣服高高的,肥嘟嘟的屁股撅起有半尺来高,纤细的腰身,白白的皮肤再配上俊俏的脸蛋别提多水灵了。 兰香聪明伶俐,把老刘头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老刘头对她特别的满意。原先老刘头还没觉得这个丫头怎么样,可最近几天,老刘头看兰香的眼神有些不对头了。特别是前些日子的一天晚上,兰香趁着老刘头睡着了,独自一人端了盆热水跑到院子里的那棵柳树下冲洗身子。正好老刘头起夜如厕,当看到兰香那白嫩嫩的身子的时候。老刘头觉得眼前一亮,随后觉得自己裤裆里的那玩意有些动静了。 “好事!好事!没想到自己都七十岁的人了,看见女人下边还能有反应!”老刘头为这件事欣喜若狂。 自从那以后,每当老刘头见到兰香的时候,不是摸着兰香白嫩的手拉家常,就是时不时的用胳膊碰着兰香胸前那鼓鼓涨涨的妙物。兰香是个下人,起初没觉得什么。可当一次次老刘头频繁这样的时候,这个小丫头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老爷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和山沟里的狼一样。兰香害怕了,从此以后在老刘头的面前越发提心吊胆起来,好在过于出格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兰香这颗悬吊多时的心终于落了地。就在前天晚上,兰香正睡得香。朦朦胧胧的觉得有一个人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起初兰香还觉得是自己在做梦。可当她感觉到不对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并把手伸进了自己的亵衣里边揉捏着自己的奶子。 “老爷,你干啥呢?”兰香睁开眼睛,惊慌的叫了起来。 “别叫,乖!别叫,乖!让老爷看看你的身子,摸摸你的奶子!”老刘头喘着粗气,仿佛气管炎发作了一般。手下动作更加的用力,只把兰香搓揉得胸脯发胀,一阵阵的生疼。 “老爷,你别这样!”兰香哭着跑出了门外。 “狗日的,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老子想得到的女人能跑得了?”老刘头看着衣衫凌乱的兰香一脸的阴毒。 “兰香啊,俺今天的脊梁有些痒,你给老爷挠挠!”老刘头说着话,把上身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呀,这是怎样的脊梁啊!”当兰香看着老刘头干瘪的皮肤的时候,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层层干皮仿佛蛇皮一般,一层层的结了痂。轻轻的用手一挠,刷刷作响。就仿佛那深山里的蟒蛇换皮的时候,使劲蹭着大树发出的怪响一般。 “老爷,你别这样,俺叫了啊?”正当兰香发愣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胸脯被刘老头的两只手给捉住了,狠命的揉搓着。 “兰香,你叫吧,叫吧,叫才刺激呢!想死老爷了,来让俺亲个嘴!”老刘头此刻仿佛二十岁的小伙子一般,脱掉了上衣。前胸后背处处是蛇皮一般的东西布满了全身。当老刘头强制把兰香按在躺椅上,撕烂兰香上衣的时候。兰香终于发出一声凄厉惊恐的尖叫:“啊,蛇精啊!”说完猛地推开老刘头,顾不上遮掩衣服,晃动着两颗弹跳的肉球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蛇精来了!蛇精来了!”兰香一路小跑着,嘴里嘟嘟囔囔的神智有些不清晰了。 “兰香妹子,你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杨倒霉正在果园里给梨树松土。猛然见小路上慌慌张张跑来了兰香,胸前的衣服都没扣,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脯。杨倒霉心里诧异,不由得上前拦住了兰香。 兰香见是杨倒霉,一头扎进杨倒霉的怀里,一边呜呜的哭着,一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你说啥?狗日的老刘头是蟒蛇精?”杨倒霉太不相信了。顾不上看兰香那肥白的胸脯。杨倒霉拉上兰香一阵风的往村头的那棵大树下摸去。 “狗日的,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迟早要被老爷俺骑在身下!”老刘头此刻斯文扫地,红着眼睛,光着脊梁坐在躺椅上。 “狗日的,身上怎么越来越痒啊?”老刘头奇痒难耐,用他的长指甲狠狠的在前胸后背抓挠着。这个时候,一条大花蛇慢慢的爬上了村头的那颗大树。只见这条花蛇碗口粗细,一丈来长。晃动着扁扁的三角头,瞪着阴冷的目光,顺着树干扭动着身子盘旋而上。当它看到老刘头的时候,突然停止了攀爬,把身子悬吊在树干上,化蛇嘶得一声,闪电般的朝着老刘头袭来,红红的蛇信子一尺来长。 “咔嚓!”正在这个时候,一道闪电响彻天空,紧接着一道闷雷轰隆隆响起。躲在草丛里偷看的杨倒霉和兰香吓得一哆嗦。在那道刺眼的闪电之中,两人清楚的看见老刘头正弯着腰奋力的挠着脊梁。 “咔嚓,咔嚓,咔嚓!”老刘头挠脊梁的声音传出多远,就连那震耳欲聋的雷声也比不过它… 正文 第21章 难言病 老刘头是蛇精的消息转瞬间就传遍了整个糙杨庄,糙杨庄顿时陷入了一片惊恐慌乱之中。老刘头就是糙杨庄的天,是糙杨庄的神。你说这天塌了,神变成了蛇精。一向以老刘头唯马首是瞻的村名怎能不乱了心神。 女人们坐在床边垂着泪,时不时的捶着床干嚎几声:“老天爷啊,俺们糙杨庄做了啥孽啊,你这可叫俺咋活啊?”女人哭着哭着就撒泼起来,披散着头发,敞口胸怀。挺着胸前白花花的奶子,指着老天爷大骂。于是家家户户都传来了此起彼伏女人骂老天爷的声音。 糙杨庄的那些老爷们们也一改往日天一黑就吹灯上床压在老婆身上弄事的习惯,一个个蹲在墙根处,手指头夹着烟卷,隔半天抽着一口,一副蔫了吧唧无精打采的模样。时不时的打了个唉声,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般。 女人终究是女人,心宽得很。干嚎了几声,挤巴了几滴眼泪后,就又重新振作了起来:“狗日的,俺就不相信天能塌下来,离了老刘头就没办法活下去。看见自家的男人这副模样,女人们自然是心疼。于是体贴的把男人扶到床上,伸手抓住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衣服里边塞,随后把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一边搓揉着胸前的两脱软肉一边讨好哄劝男人们说:“你平常不是很喜欢俺这东西吗?今天俺豁出去了,让你玩个够!”女人说完就如同蛇一般的缠上了男人的身上,同时把自己软软的嘴唇贴在了男人的嘴上,伸出娇软的舌头挑逗着男人。 “狗日的,滚一边去,天都塌了,谁还有闲工夫干这事!”男人不耐烦的把女人推到一边,自顾唉声叹气起来。 全糙杨庄就一个人高兴,那就是狗日的杨倒霉。杨倒霉是进过县城学堂的知识分子,算得上是知识分子。所以看事情也就理性了很多:“狗日的,老刘头,让你平日飞扬跋扈,这下遭报应而来吧?” 杨倒霉从来不相信老刘头就是糙杨庄的神,离开他就仿佛到了世界末日似地。杨倒霉知道那是老刘头患了一种病,一种难治的怪病——蛇皮癣。这种病不影响吃喝,但就是发作起来浑身痒的厉害。这种病发作了不能挠,越挠越痒,直到最后咔嚓咔嚓挠下来一层皮,挠出来一层血来。可全天下谁能忍受了这种痒法? 杨倒霉内心高兴的同时,心里更有一种期待。他期望老刘头突然两腿一蹬,嗝屁瞪眼了。那样自己就有可能成为老刘头的那一角色,好好威风威风。杨倒霉有这个自信,毕竟他觉得自己在糙杨庄也算个人物了。 蛇皮癣太难治了。曾国藩牛吧?他得的就是这种怪病。还不是整日的没脾气,痒得时候差点那刀抹脖子。这在历史上是确有此事的。后来曾国藩为了掩饰自己的这种难言病,特意的撰书说母亲怀胎生他之日,梦见一头巨蟒钻入了她的身体里。所以曾国藩常常自诩他是巨蟒转世,天降不凡。 老刘头熟读史书,当然知道他得的是一种叫蛇皮癣的怪病,这种怪病没得治。老刘头这病很早以前就已经得了,可是以前没这么厉害。可最近病发作了,特别的严重。成夜成夜的睡不着,挠得指甲都断了,背上都带血道,可还是痒,治不了。 病急乱投医,老刘头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病痛的折磨了。他决定去看医生。糙杨庄很小,全村就一个郎中,名叫陈三毛。 陈三毛是个有些道行的人,据说是得了他爷爷的爷爷的真传。他爷爷的爷爷曾经是前朝皇帝身边的太医,在太医院行走。吃着皇粮拿着朝廷的俸禄,在皇宫内院专门给皇上娘娘贵妃阿哥们看病的。那一身的医术虽然达不到骨生肌,起死回生的程度,但也能药到病除,称得上是一代神医了。 糙杨庄的人都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在他们的记忆中,陈三毛仿佛是无所不能,不管你得了啥怪病,只要让他把把脉然后给你抓一副药,一吃就好。祖孙都这么有本事,更何况他太爷爷呢? 越来越多的关于老刘头是蛇精的传言传到老刘头的耳朵里,老刘头听了自然是暴跳如雷。老刘头想立刻命令秃狗带上几个人去把造他谣的那些人都给抓起来,好好的收拾一顿。可考虑了一会,老刘头终于还是忍住了,他觉得现在时机不到,如果这样做的话,弄不好自己会死得更快。 现在只有一个字“忍”,能忍大丈夫。七十多岁老狐狸的城府永远不是杨倒霉、刘小光之辈所能比的,那隐藏得可真叫一个深。从那以后,老刘头表面上更加的和气了,走在街上碰着个村民,老刘头就会主动的亲热打招呼。就是见到一个二三岁的孩子从他身旁经过的时候,他都会笑呵呵的问他们好。 病不能再拖了,老刘头觉得自己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一向不愿意看病吃药的老刘头终于感到有点害怕。他觉得有必要去找陈三毛看看病了。这天一大早,老刘头就收拾妥当后,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悄悄的出门,直接奔陈三毛的家来了。 陈三毛家在村南头住,老刘头匆匆的穿过两道街,然后就来到了陈三毛的家里。陈三毛家穷得厉害。连个院墙栅栏都没有,坐北朝南孤零零的杵着一间茅草屋。上边的茅草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换了,发出一股霉烂的气息。 老刘头轻车熟路走进了陈三两的院中,刚想张口喊陈三毛。就听见陈三毛的屋里传来了一阵特殊的声音。老刘头仔细听了听,那是女人的舒服得伸吟声夹杂着男人的喘气声。 “哎呀,陈大夫,你弄得俺的心肝都碎了!“娇滴滴的女人话语中带着舒爽的腔调。 “狗日的,今天不弄你两次俺就亏大了!“陈三毛说着话好像是加大了动作,屋里的女人叫唤得更加的欢实了。老刘头听到这里,原本阴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了然于胸的微笑:“狗日的,这么多年来,你的规矩从来都没变过!” 正文 第22章 怪郎中 陈三毛是个色郎中,糙杨庄的人都知道。不说别的,单从陈三毛的这个名字上就能看出个大概。陈三毛原名陈及第,名字是陈三毛的爷爷给他起的,意思就是希望他将来有出息,状元及第,披红戴花,跨马游御街。可老陈家的祖坟上始终没冒那股青烟。这么一个蛋大点的小村庄想要出来个人中龙凤,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